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谁说我的父皇死了之后,离余陷入无主之态?他有儿子,离余有太子,不是吗?”
“那个太子能干什么?”凤非昊忍俊不紧,问我:“一个毛头小子,离余镇北将军,老元帅已经都不在了,你以为一个毛头小子他能做什么呢?”
我疾言厉色,接话道:“你以为他们俩都死了,我的父皇皇位能做多久呢?你跟我说的只是想说这个,那我知道了,至于你说有人想要我外祖父的尸首,我会好好查的,总是有点蛛丝马迹!”
“真是一个固执的家伙!”凤非昊摇头笑容可掬起来:“看来漠北柔然国师说的没错,战星出七国大乱,谁也阻止不了!而你,是引发七国大乱的引子!”
“谁告诉你的?”身体一扭,削梨子的簪剑落在他的脖子,甚是凶狠的问道:“你见过漠北柔然国师?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凭什么对别人指手画脚?”
凤非昊双手急忙举了起来,变成了求饶:“我只是听说,派人去求见了,他给了一个锦囊让我来找你,我来啦!至于其他我真的一概不知!”
我简直是怒火烧,漠北所谓的国师可真是知天下忧而忧,只是天下乐而乐,咸吃萝卜淡操心手伸得这么长,在作死吗?
把手伸在他的眼帘下:“把锦囊给我!”
凤非昊从怀里掏,掏了半响:“你不相信朕的话?朕堂堂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哪里是让人不可信的?”
冰凉的剑贴着他的脖子,再次说道:“少说废话,算你身边现在有探子,他们绝对来不及救你,你死了,无所谓是不是一国之君了!七国彻底大乱,浑水摸鱼才好玩!”
“我惜命的很,你拿好你的剑,别把我的脖子给刺破了!”凤非昊从怀里掏出一个墨色的锦囊,我伸手拿了过来,欲把锦囊抖开,却从身后探出一只手,直接把锦囊抽走。
心一惊,楚长洵悠然自得的声音传来:“这个锦囊里并没有写什么,一切只不过是月汐皇自己揣测而已,柔然国师的话语,从来不会在锦囊里写,他只会光明正大的照告天下。月汐皇你这样败坏他的名声,他知道吗?”
凤非昊膛目结舌:“我说公子爷,你来得也太够及时了吧,朕马把没被国师拉下水了,你这样一搅和,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高雅?”楚长洵伸手把我的手握离凤非昊的脖子,从我手把簪剑夺了过去,轻轻地放在簪柄,把簪子横插在我的头:“你也是的,漠北国师是什么样的人物,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一个人,阿猫阿狗派人随便能求见的了,他不叫国师了,直接叫算命先生得了!”
今日他穿了一身普通的棉麻白袍,袍子带了淡淡的药味,似煎完药之后换了衣裳,沾染到面的一样。
他这样的人物还需要亲手煎药吗?
谁能让他去亲手煎药?
凤非昊一下子站了起来,嬉皮笑脸道:“公子爷,您这话说的不对了,正所谓打狗看主人,阿猫阿狗派去的人,漠北国师见了,说明阿猫阿狗的主人厉害,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啊!”
楚长洵把锦囊放在我的手心,拍了拍:“你若不信,我敢保证这个锦囊里什么都没有,漠北国师,不可能写下书信给他,哪怕一个字,都没有可能!”
墨色的锦囊在我手心静躺,楚长洵示意我赶紧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柔然国师写的东西?
凤非昊漫不经心的催促:“你倒可以真的看一看,也许里面有惊喜也说不准,毕竟我不可能把这一个无用的锦囊放在怀里,我这么宝贝这个锦囊,你要相信,这里面总是有宝贝的!”
磨刀的旁边是一口井,这墨色的锦囊在我的手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扫过他们两个一眼,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