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扇子借力,直接把酒坛借到扇面来,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拿着酒杯,从我的床站了起来,缓缓的向我走来。
我琢磨着要不要再砸一下看他是不是用脚去接?
他走到我的面前把酒坛子轻轻的放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安南的那位公子长得也不丑,你怎么没爱他,偏生选择凤家公子?”
“你这话怪了!”我直接把酒坛子一把捞了回来,死死地压在自己的手下,准备苗头不对直接给他爆头,“人家七国负有盛名的情种,这年头什么难得,情种最难得,我选择他了,怎样最负有盛名的情种,不能嫁吗?”
楚长洵把一口酒直接闷进去,还发出一声啧声:“果然是好酒,这妃子笑,改明儿我去找,看看有没有十年的,找到以后我请你喝,如何?”
谁要让他请我喝酒啊,我又不缺喝酒的银子,直接把酒坛的口给盖:“赶紧滚吧,我要休息,别在这里惹人心烦!”真是没完没了的讨厌。
楚长洵一手一下子压倒酒坛子面,正好我的手在面,把我的手压住,特别暧昧的手摩擦在我的手:“你选择他,问过我没有?你我私定终生,你说跑跑了?”
我使劲的一抽手,对他龇牙咧嘴地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脸,轻轻的拍了两下:“跟你私定终生,等你死了之后我嫁给你,要不然等我把天下美男玩完了之后我再嫁,现在的你,有多远滚多远!”
楚长洵温润的眼眸闭了闭眼,嘴角翘起,直接凑了过来,黑如夜的眸子,“打了我左脸,我把右脸凑给你,你要不要打个整数,让我两边脸对称?”
墨色深瞳,带着无尽的黑暗,让人的目光落进去,找不到一丝光亮似的,我垂眼冷笑:“你凑过来,我不客气了,送门都不打,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楚长洵漆黑的眸子盯着我:“打了你可要小心了,虽然说我是自动送门,可是我这个人的个性也是睚眦必报,心眼小的跟针尖似的,你打了我两下,再来两下后果得自负!”
我举起手,“啪”一声极其响亮,第二下的时候他还没有躲闪,直接两下声音巨响,打完之后我甩了甩手,笑得如花灿烂:“公子爷,是您让我的打的,我若不打,是不给你面子,我这个人较听话,谁的面子不给,公子爷的面子一定要给!”
楚长洵伸手抹了一把脸,漫不经心的从腰间掏出瓷瓶,轻轻往桌子一摆,发出的声响,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把药瓶推到我面前,深沉的眸色仿佛褐色与黑色交织的光芒闪烁,我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在看去的时候,他的眸色黑然一片,根本没有褐色的光芒闪烁着。
“你打得,你负责让它消肿!”
碰瓷够专业的,这么不要脸他咋不天呢,
看着面前的瓷瓶,我伸手捞过打开,慢悠悠的抠在自己手,擦在自己的手背:“楚长洵,不要天天高高在俯瞰别人,我们俩没有利益冲突,我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我要干什么不劳你费心,算你心里知道,请你把它烂在心里,不要说出来!”
“至于我要嫁给谁,那是我的自由,你是七国公子,在这七国之是那超级巨星,爱慕你的女子从漠北排的西域还能拐个弯去安南,别在我这一棵树吊死,刺伤自己不好!”
“刺伤我自己,我乐意!”楚长洵直接一把牵住我的手腕,把我沾了药膏的手,往他脸抹去。
脸皮真是八丈厚,我挣扎也挣扎不开,完了他又把药膏抠出来,抹到我的手,自己拿着我的手给他擦脸,擦完之后把我的手放开,嘴角带着浅笑:“下次还是不要打的好,打完之后还得你自己擦药!”
捞起了酒坛子,想对着他头砸去,想一想浪费我一坛子妃子笑,我做罢,磨着牙齿说道:“这不是您让我打的吗,您让我打了,我不打,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