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门不行,那爬窗户,急忙蹬掉拖鞋,套鞋子,我得去军营走一走,算外祖父没有实权了,这幼泽军营下下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手刚触碰到窗户,直接被两个凌厉的士兵来了起来,让我根本跳不出去,我心里纳闷了,梵音刚刚跳窗而出,怎么轮到我跳不出去了呢?
光明正大的软禁起来,在谁的手笔?
利索的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把二簪剑横插在头,把宽松的衣裙换了一身劲装,房间里面刀枪剑戟都有,抽了一把长剑,这可是花了我一百两银子打的,杀敌无数,我较顺手的剑。
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从门外的士兵要拦着我,我直接抽出长剑横在一个人的脖子,冷厉道:“让我走,刀剑不长眼的!”
士兵倒是骨气的很:“您要走了,我们哥俩没命了!”
我语调微扬,便直接划破他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那你现在直接没命了!”
我的声音伴随着他倒地,旁边另外一个士兵直接对我出手,他哪里是我的对手,我轻嘲扯着嘴角,“不知量力!”
直接对着他的脖子一招毙命,鲜血喷洒多多少少沾染自己的身,好在知道自己要杀人穿了一件深色的衣裳,沾染血迹看的不是那么明显。
抬起脚,把横在我们前的两具尸体,直接踢到一旁,还没抬脚走便听到熟悉的守城官声音响起:“出手是如此狠厉,不愧是凌元帅的亲自嫡传!”
我直接站定执手:“凌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失礼的很!”
果然是那个守城官,他换了一身便服,气势凌厉非凡,虽说是了年纪,倒也看得出来曾经是个美男。
凌子烨爽朗的一笑,手微微一抬,跟在他身后的士兵全都退了出去,变成他一个人了,我把剑插到剑柄之。
他看我的眼神闪过复杂的光芒,“来到你这里,你不请我去喝杯茶?二公主!”
知道我是终离落,那我还请他喝什么茶?
“凌将军也知道我刚回来,这板凳还没焐热呢,根本没有茶水可喝,咱们有什么事儿,在外面说吧,女子的闺房,男人还是少进的好!”边说我边走下台阶,向他的身边走去。
眼神可没有丝毫退让,他是将军,我曾经在外祖父的麾下,也是一个将军,行兵打仗我没有他老道,至少我没有什么太惨重的伤亡的战绩。
凌子烨下打量着我,眼神甚是锐利森冷,这样的转变,真是始料未及的,不知道的以为我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其实我才和他第一次见面,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一个西一个北八杆子打不着,彼此对彼此的印象大概只是在传说听见。
“你跟你的姐姐真不像,我见过你的姐姐,委婉的很,对什么东西,都是温柔以对,而你,是那沙漠的玫瑰,浑身带刺!一不小心,手破了!”
我在他面前三步之遥站定,昂着头望着看,努力的让自己和他视线平齐:“沙漠玫瑰长在沙漠里好好的,浑身带刺没有让别人去把它给摘下来,既然别人想贪图她的美丽,把它给摘下来,刺破手,没了命,怪谁呢?”
凌子烨气场霎那间冷了起来,整个人仿佛变得幽暗:“谁都不怪,可能是因为它太好看了,让人忍不住的像被刺伤,也要把它给摘下来,二公主,去嘉荣逃避责任,难道你不为你的母后和你的姐姐报仇了吗?”
我的瞳孔一紧,心思飞快的转了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认为我去嘉荣在逃避责任不为母后和姐姐报仇。
而且他的语气多了一些责难,他想做什么?趁火打劫还是落井下石?又或者说他想渔翁得利?
嘴角缓缓的勾起:“本宫觉得凌将军仿佛存在着误会,本宫的母后和姐姐,是得了不治之症,这报仇之说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