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项印宸十分艰难地说出他心中的疑问,姗姗叫他金哥,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怎么给他还债?难道她还没把过去的事情放下?
“唉,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当局者迷了。d7cfd3c4b8f3老项,枉你聪明一世,一遇上田和曦你脑子就短路呀。她哪里是惦记她的债呢,就是给你起个昵称而已。”
项印宸半信半疑,也觉得这件事他不应该问老吕,倒显得自己在显摆似的。
“你就是大晚上诚心来找我秀恩爱的吧。我知道,你们俩,现在热恋期,蜜里调油,可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你和她现在不在一块,你心里难受,然后你就来打扰我和你嫂子,你小子,也忒不地道。”
项印宸知道自己是解释不清了,干脆赖到底,忽然想起徐长泰的事,严肃起来:“对,还真有个事,我想找你给我拿拿主意。毕竟我和姗姗的事,你知道的最全。你帮我分析分析。”
“唉,今晚是没得睡了,你说吧。”
“那只老狐狸好像按捺不住了,专门给姗姗打电话,请我们周末过去吃饭。”
“请你们俩?鸿门宴啊,你打算去吗?”
“听姗姗的转述,是家宴。我觉得徐长泰是打算找姗姗摊牌了,你说,我和他之间的事要不要提前打声招呼,我怕吓着她。”
“吓着她什么?”吕志鹏道:“你应该也没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吧,只除了你家的事。”
项印宸眉心一动,道:“就是这件事,姗姗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年我母亲改嫁徐长泰。”
吕志鹏十分诧异:“你们结婚的时候,你没跟她说?”
项印宸有些头痛,当时协议结婚,田和曦看他就跟看仇人一样,她哪里会关心仇人的家事?到后来也没有机会解释,特别拿出来说吧,又显得刻意。
“姗姗应该还不知道,而且徐长泰做了田伯父几年的合作方,什么渠道他摸得很清楚。两年前的经融危机,他一定脱不了干系。连姗姗都在怀疑,跟我提起过这事,虽然他是姗姗名义上的长辈。她虽然不太喜欢这个长辈,但表面上还是挺客气的。后来徐长泰收购柏林,还打算和田伯父联姻,再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现在他们俩之间水火不容,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捅破这层关系了。”
吕志鹏沉默了几秒钟,道:“其实吧,我觉得你现在也没必要再和徐长泰维持表面的和气了,一个长通区已经让你们彼此都露了底牌,你觉得他还会跟你讲什么亲情?就算讲也只是鳄鱼的眼泪。何况你跟他也没什么情义可言。这几年你一直让我找徐长泰的证据,现在已经有了些眉目,我猜他大概也能感觉到有人在查他。你跟他虚以委蛇。但他也许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拔掉你了。至于弟媳,这件事你还是要尽早跟她挑明,免得又引起误会。”
“我知道,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项印宸忽然发起感叹:
“老吕,离开b市的那几年,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的噩梦,我真的没有勇气跟她说这些。
吕志鹏深深地叹了口气,斟酌了一下语句,说道:
“我知道,但这也是你们必须要面对的。之前看你为了弟媳的事情纠结痛苦,我曾劝过你,要不就算了。可是你还是选择和她在一起,那么这件事她早晚都会知道。印宸,千万不要让事情变得不可掌控,你亲自告诉她,也好过她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
“嗯吕哥,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说的。你说的没错,既然我已经做了选择,该面对的迟早都会来。”
“你是个有主意的,也就是因为太在乎小田,心里头才会患得患失。你自己好好琢磨该怎么说,剩下的我也就不多过问,你都知道。”
“等我和徐长泰交流过后,我会亲自向她交代我和徐家的事。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