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
“我告诉她那是为了她好,如果项印宸真得问心无愧,又何必遮遮掩掩?你忘了徐明扬说的,他们俩结婚一开始就跟敌人似的,只是后来才关系缓和,这就说明,一开始项印宸根本就不是因为爱她才娶了她!”
“这些跟你有关系吗?”李瑞琦一针见血:“你这么做就能得到她了吗?雒落,你已经被她干扰太多,你现在这么优柔寡断,等到基金会过后,徐家垮台,很快就会轮到他们两个,到时候你照样还是要露出真面目。你觉得那时候,她还会当你是师兄?”
雒落万分纠结:“瑞秋,我不管咱们和徐长泰有什么恩怨,和曦都是无辜的,你有必要每次都这么提醒我吗?”
“她是田柏林的女儿,她就不无辜!”李瑞琦猛地拔高了声音:
“你忘了你自己的童年是在怎么过的了吗?你忘了大哥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了吗?你忘了!”
“我没忘!”雒落猛然打断他的控诉,握紧了双拳,红着眼睛:“可是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我和她都一样,都是家族遗留下的可怜虫。”
李瑞琦叹了口气,有些恨特不成钢的意味:“对敌人手软,就是把自己的软肋送到对方手里。rk,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大哥还在国外等着你的好消息,难道你真的要让他死不瞑目吗?”
“别说了”雒落咬着牙,似乎在做艰难的决定,过了好久,他才问: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卑鄙她是我人生里的第一道光,可是,我却在努力地把她也拖进黑暗里来。我想告诉她,离项印宸远一点,他不是良配,哪怕最后他们分开了,她嫁给别人,甚至知道所有的一切看不起我也行。”
雒落顿了一下:“你说的对,开弓没有回头箭,长痛,短痛都是痛。是我想要的太多了。”
“你心里想明白就好,徐长泰那边?”
“等他联系吧,这件事没有达成他的心愿,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其实没能和项印宸结盟,也怪可惜的。我们失去了这么大一员同盟,有些事还真挺棘手。你有时间和项印宸好好留个底,别最后他把所有怨气都发在咱们头上,要知道,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是么?”雒落冷笑:“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搞垮徐长泰?你们就不想,拿下集团的一切?”
瑞秋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柏林集团初建时,又不是他田柏林一个人的。当年要不是项邵军出钱投资,又有大哥从旁帮衬,田柏林的家业也不会做到这么大。只可惜,人走茶凉哦,几十年过去,谁还知道当年的事情。”
雒落听着这被讲了无数遍的“往事”,并没有多大的感触,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行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咱们就静观其变吧。项印宸敢作敢当,我就不信大伙会乖乖买账。借着曝光的事,动摇一下他的根基,也好,以免日后咱们势均力敌,还是个麻烦。”
李瑞琦还在那里不停的碎碎念,雒落有些心烦,满脑子都是田和曦的面孔,或笑或哭,总是扣人心弦。
接下来,他该怎么做?
是继续伪装下去,做一个关心体贴的“师兄”,还是趁着她沉浸在悲伤中,旁敲侧击,引她彻底和项印宸决裂呢?
如果她知道了一切,会怎么样呢?
他既感到害怕,又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田和曦一觉醒来,有些发懵,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待眼前视线清晰,她才慢慢回过神。
哦,原来还在医院里。
手背上的点滴还在打着,中途似乎又人来换过,不过她睡得太沉都没感觉到,今天的状态好像也没有昨天那么差了。
她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天还蒙蒙亮,窗外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