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可能会有些委屈,因为唐毅并不是只有她自己一个女人,但是不这么做,那就不是委屈而是悲剧了,她不喜欢悲剧,虽然她有些多愁善感,但骨子里面,她则是个意志坚定决绝果断的女强人!
如果说人生就是生意场的话,那么唐毅就是蒋梦溪这辈子最大的一桩买卖,她一定要做好,也必须要做好,没有任何选择,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谈判,蒋梦溪要谈判。
唐柠打量着这个房间,淡淡的说:“我们不会那么做的,也没有必要那么做,实际上都是他的女人,我们弄得太僵了也不好。这里确实不错,也适合养胎,但是他的女人可不只是你一个,需要他的人很多。所以。”
“所以怎么样?”蒋梦溪十分的冷静。
唐柠十分温柔但是不容置疑的说:“所以,你要跟着我们去京城,那里有自家的庄园让你养胎,还有人照顾你,他应该把精力分散一下,不能只给你占着。”
“可是。”
“不用说可是,你是不是觉得他自己愿意这么干的?如果你这样想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相信他不会为了你一个人,放弃一群人吧。如果他真那么做的话,我们会杀了他,负心的男人都该杀!”
唐柠这话说得越发的淡然,但蒋梦溪心中却打了个激灵,她看着这几个女孩子的表情,估计要是给逼急了的话,恐怕真的会这么做!
实际上这种心情蒋梦溪完全能够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要是以前的话,知道唐毅还有这么多的女人,她十有都会杀了他,然后自杀。
爱之深,恨之切,当无比浓烈的爱变成无比深沉的恨时,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当蒋梦溪在家里和唐柠她们谈话时,唐毅在街上遇到了一个人。
洗的发白的迷彩服,高腰军靴,墨镜,寸头,看不清年纪但想来应该不会很大的男人斜靠在军用吉普上,叼着一根哈瓦那雪茄,说道:“上车吧,有人要见你。”
唐毅并不认识这个人,但认识这个车上的军牌,那是穆俊说过的海务组才会有的牌子,结合着这个人的长相特征,还有他那双异常雪白修长适合弹钢琴的手,便想到了一个人,鹰刀鹰白。
鹰白的名气在军界很著名,不过唐毅并没有机会见识,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家伙很不简单。
唐毅放下了自行车,用链子锁仔细认真的锁在路旁的树上,坐上了军用吉普的副驾座上,鹰白叼着雪茄熟练的甩尾,穿过一条胡同,往北城驶去。
唐毅最近很少抽烟,蒋梦溪不喜欢烟味儿,而且他也怕尼古四对孩子不好,几乎就把多年的烟瘾给戒了,给鹰白薰了一会儿,他不禁拿出桂花烟抽了起来。
唐毅其实最喜欢的是白桂花,不过那种烟现在很少见了,他也懒得费神让人去找,就改抽白桂花了,不过貌似这种香烟现在也少了起来,他抽的总是日益稀少的那种烟,有些孤僻的嫌疑。
“你不是喜欢抽白桂花吗?怎么改了口味?”鹰白看着唐毅叼着的烟,忍不住问了一句,问出来这句话,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嘴欠了,问这个有鸟用。
唐毅有些诧异,不是说这个鹰刀非常不喜欢说话吗,怎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他愣了一下,说道:“没有了,换换样儿,不过这个也要没了。”
鹰白猛力的抽了一口雪茄,让那辛辣的香味在口腔和鼻腔里跌宕,吐出来的时候说道:“看你都不像你了,当初你多牛毙啊,现在这样,你觉不觉得很憋屈?如果你那些绿帽子都是真的话,估计你已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创造了一个无人能及的奇迹。”
唐毅并没有像鹰白想象中的那样神色变化,他笑着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也是个奇人啊,既然不能留芳千古,那就遗臭万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