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唐毅涩涩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就闭上了眼睛。想到以后可能要面对的残酷现实,想到父母的艰难,他十分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冲动,要是当时忍一忍的话,什么事儿都没了,自做孽不可活啊!
“那个小犊子醒了吗?”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人还没有进来,就有声音传了进来,那是一个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唐毅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这个人一定不是好鸟。
门开了,一个梳着大背头很富态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他的年纪应该在五十多岁的样子,眼神透着阴狠,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
“醒了。”中年警官叹了口气,知道唐毅这小子要受皮肉之苦了,狱长是有名的新黑手狠,给他弄废了的人一个巴掌肯定数不过来,还不算监狱里的那些犯人。
“马勒戈壁,敢打我外甥,小犊子,我让你打!”
唐毅抱着头缩成一团,给狱长一顿大皮鞋踢得皮开肉绽,正打得过瘾的时候,开着的房门外冲进来两个武警,上来就是两枪托,把狱长砸得头破血流,他旁边的人掏出了手枪,却给那黑洞洞的枪口顶着,乖乖的又放下。
“马勒戈壁,你们想死是不是,敢打我?我毙了你们!”
狱长一向威风惯了,什么时候给人这么打过,掏出了手枪,眼睛都红了。
“狱长,好大的威风,你要毙了谁?”
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嘴角带着冷笑,轻蔑的看着狱长。那些警察一见这个男人,心里头都冰冰凉,赶紧立正敬礼。
狱长拿着枪的手打起了哆嗦,他就一个正处,这位却是正厅,而且不久就有可能上位。
最关键的是,这位一向和他不对付,他有人护着,也没有把柄在这位手里,就没太把人家这外来户放在心上,不想这下子他撞到了枪口上!
“殴打未成年的学生,纵容亲属为非作歹,贪污受贿,杀人越货,狱长,你真是好大的威风。本来想过段时间找你的,既然遇上了,就让你少祸害些人,为民除害吧。”
警服男人挥了挥手,两个武警不给大校长说话的机会,拷上之后堵着嘴就押走了。
大校长的那几个跟班一看事情不妙,都额头上冒冷汗,头低的快要扎进了地里面。
“给你们几个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看你们懂不懂利用了,有些大门,一直都向广大人民群众敞开。”
警服男人说完,突然间想起了正事儿,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少年,赶紧说:“急救,马上!”
中年警官哆哆嗦嗦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警服男人蹲下身看了看唐毅,松口气说:“还好没事儿,只是皮外伤。”
还有些话他没说,那就是这个少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就没有办法对那位大小姐交代了。
当然,那位大小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可要是以后在老爷子或者谁那里嘀咕几句,也够他喝几壶!
手机响了起来,秘书把电话递给了警服男人,他看了一下号码,立刻接了起来:“嫣然啊,不用担心,他没事儿,就是有点皮外伤。对,你安心办事去吧,好的,好。”
挂断了电话,警服男人嘱咐了几句随后赶来的警方领导,就匆匆忙忙走了。
唐毅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住进了医院,看着床边趴着的女孩儿,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唐毅不知道自己昏迷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自己住进了医院,萧蔓也在这里,而且这里好像还是那种传说中的高级病房,估计他逃过了一劫!
唐毅觉得身上不舒服,而且内急,就想坐起来,结果一动就闷哼了一声,太疼了!
萧蔓给他的动静惊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