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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洋并不相信张仙的话,贺琳也觉得张仙言不由衷,但谁都没有挑开这些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和不愿提起的事,她们也有心中的绿洲,那些自己都不愿意触碰的地方,对于他的不够直白,十分理解。
张仙没有去问魏洋是做什么的,他怕问出来大家都尴尬,她也没有去说这个,只是说一些家里那边和这边有趣的事,大家也都说类似的话题,谁都不愿意提及残酷的现实,坏了彼此的兴致和心。
一顿饭从中午吃到了下午,饭后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众人就都找地方睡觉,都有些喝高了。
张仙躺在贺海的房间里,听着老二和老七胡言乱语,脑的脑仁疼。他走出卧室,准备去解个手顺便洗把脸,把体里的酒气散掉,却不想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震惊的现魏洋正赤在里面冲澡,一边冲澡还一边哼哼着《等你一万年》。
冲去了浓妆的魏洋显然要少了几分姿色,不过多了几分妙龄女郎的青气息。她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润,看起来就像是极品的羊脂白玉,材极其的火辣,腰股腿之间的曲线曼妙人之极,令人垂涎。
张仙的脑袋轰的一下子,差点一头冲进去犯罪,不过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还是悄悄的帮着闭上了眼睛的魏洋关好房门,到门口穿鞋下楼。
张仙前脚刚走,魏洋就回过头来,黯然的看了一眼关紧的房门,幽幽一叹,冲洗了一下体,穿上浴袍落寞的走进了卧室,对贺琳说道:“你说对了。”
贺琳揉着疼痛的太阳,皱眉说道:“你真是疯了,万一出来的不是他是我哥他们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对你早就有意思。”
魏洋抱住了贺琳,小手儿伸进她的衣襟里轻轻的摩挲,给推了两下反而抱得更紧,贺琳骂了一句“流氓”,也就随她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给这个家伙耍流氓。
“我知道你哥的心思,可是我跟他没有感觉,再说我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你又不是不清楚,和你比不了。”魏洋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贺琳怜惜的轻抚魏洋的小脸儿,柔声说:“洋洋,你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那个人也只能给你几年这样悠闲的生活,等到他腻了,你就会给新人替换掉。洋洋,你还是安下心来做些事吧,你又不是没钱,总这么迷糊的过总不是个事儿。”
魏洋凝视好友的眼睛,说道:“我这样的残花败柳,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抓钱,等钱攒够了,就从良做个手术,回到农村找个踏实的男人一嫁,能生儿育女最好,不行就去抱养一个,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我觉得那样很好,就不指望还能有什么白马王子了。”
轻轻的捏了一下贺琳的脸蛋,魏洋神色十分的温柔,甚至还有些慈祥:“琳琳,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吧,现在你房子也有了,就别再做这个行当了,虽然你一直都没有吃亏,但长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行业本来就不是清白的行业,看起来光鲜,实际上藏污纳垢,还是赶紧趁年轻多学一些东西,改行走正道吧。就凭你的纯洁,不说找个白马王子,但最起码黑马王子咱们还是配得绰绰有余!”
贺琳白了她一眼,嗔道:“一说话就下道,什么叫配得啊。我不指望什么王子,我只要一个彼此能看对眼,人品没问题,不能养活我但起码能养活他自己的人就行,uu看书)别的,我没有那个奢望。”
“哎,现在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就像树下野仙所说,世俗这个泥坑,又有几人掉进去可以不被沾染呢!你哥这个同学,真是个怪物。”
魏洋不无感慨的叹息了一句,贺琳头疼好像给忘了,笑着说:“哈,你都快成诗人了,真有进步啊。仙哥可不是什么怪物,他是个很有才的人,人品也好,可惜人家有女朋友,还是非常出色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