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警惕地用左手将它护在心口——原来,她的答案是,n一。
“你这孩子怎么”白柔吃了一惊,但白可可却依然固执地不肯放手,二人僵持不下,场面一时竟有些尴尬。
“那个”好在池若若出面解了围,她取下自己的项链,将那吊坠除下,然后把链子递给白可可,微笑道,“来,把白诘草戒指穿上戴着吧,这样它不会离开你,你也能安心戴戒指了。”
看着池若若小心地替白可可戴上那白诘草戒指项链,白柔不禁有些头疼,她这么固执的样子,叫她怎么放心把她嫁出去呢?
“我可以进来吗?”忽然一个身影推门而入,望着白可可露出和蔼的笑容。那声音让白可可心一颤,转头,正见到沈衣衾那带着微笑的脸。
“是亲家母啊”白柔热情地迎了上去,“你不是应该忙着在外面招待客人么,怎么抽空来看可可了?”
“我只是有些话想跟可可说。”沈衣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白柔顿时会意,拉着池若若一笑,“若若,我们去门外看看宾客们都到齐了没有。”
白柔与池若若走后,房间里只剩下白可可与沈衣衾二人。白可可心沉沉的,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让人敬爱的长辈,却听到沈衣衾真挚的声音,“谢谢你可可。”
“谢我什么”白可可低着头,咬着下唇。
“谢谢你愿意包容羽儿”沈衣衾扶着她的肩头,柔声说道,“我知道,羽儿他还有很多缺点,还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嫁给他,的确是很委屈。”
“我”她抬眼望着沈衣衾,眼圈一红她可以告诉这长辈,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纯粹在接受命运的安排么?
“不过,”沈衣衾微微一笑,“我相信,有你在,羽儿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丈夫的。”
或许吧只是,她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她沉默着,却忽然听到沈衣衾有些怪异的声音,“那个裴先生他还好吗?”
白可可心猛地一震,沈衣衾口中的裴先生莫非是
而沈衣衾却露出恍惚的神情,“两个星期前,大概是就是你生日的前一天,他忽然一个人来找我,问了很多关于我之前提到的一个朋友的事,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到今天碰到你爹地才知道,他原来不姓裴,而且,他小时候是在台北的孤儿院长大的”
她的神情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捉着白可可焦急问道,“可可,你和他关系那么好,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不是就是晨薇的孩子?是不是你们温家撒了谎,接走他的时候对外宣称他已经死了!”
晨薇?白可可怔住了,那不是亦云母亲的名字么?
而从她的神情,沈衣衾更加笃信了几分,紧握着她的手苦苦乞求道,“可可,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怎么才可以再见到他?”
“这个问题”白可可低着头,声音沙哑,“我也很想知道”
“什么?”沈衣衾没有听清,正想追问,白柔却已经推门进来,“亲家母,澈羽那边在找你呢。”
“羽儿?”沈衣衾呆了呆,然后松开白可可的手,对她苦笑一声,“抱歉,我激动起来就什么都忘了,我先过去看看,裴先生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尴尬地笑笑,转身急急离去,而白柔则带着池若若来对白可可进行最后的巡检。
白柔掰着手指数,基本的婚纱c礼仪什么的她都交待好了,发现只剩等新娘子出场后,她伸了个懒腰,望着池若若笑道,“若若,可可这你先帮我照看一下,我出去招架温馨那丫头。”
“温阿姨!”池若若却急忙叫住她,白柔一转身,不解道,“怎么了,若若?”
池若若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道,“那个似水叔叔他来了吗?”自从她知道上次在医院看到的男子是白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