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只好咬咬牙,故作镇定地问了出来,“那我的妈咪呢?”
“她很好,你放心。”温臻一笑了笑,对她依然是如此温和,“只是,一声招呼不打,撇下家里走了十八年,是该稍稍惩罚一下。”懒
“妈咪她会怎么样?”白可可的心揪了起来,对方是那般有威严有地位的人,会不会即便是对亲生女儿也毫不留情?
“没什么,”温臻一露出慈祥的笑容,缓缓说道,“只不过将她送回美国,让与她久别十多年的亲人们一偿相思之苦”
温臻一说得轻描淡写,让单纯的白可可松了口气,她本以为以妈咪的严重“罪行”,会被这威严不可侵犯的外公大卸八块后丢进太平洋喂鲨鱼,没想到原来只是送回美国,不禁将心上沉沉压着的巨石放了下来。
但是一旁温若风却不是这般想了,他很清楚,将白柔押回温家“叙旧”,该会引起多么恐怖的后果——且不说温家挤破门槛数不清的七大姑八大姨了,光是以温馨那个恶魔,白柔害她担心了那么多年,这次相见,不将这顽皮的姐姐整得半死是绝对不会收手的。
“那爹地呢?”白可可忧心地问着,他会看着妈咪一个人去美国吗?
“儒远啊,”提到这女婿,温臻一笑了笑,“他自然也是跟了去。”只是奇怪他走之前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一直犹豫着,但是依然跟了去。虫
“可是这个周末,我”白可可低下头,心里好生落寞,爹地妈咪都走了,这个周末
“放心吧,只是离开几天而已,你生日的那天,会把他们好好地送回来的。”温臻一又笑了,眼里掩不住的宠溺,让温若风有些吃惊——老爷子在这女孩子的面前,似乎特别开心呢?
“真的吗?”白可可一下子抬起头来,但随即又陷入惊讶之中,他竟然连周末是她的生日也知道?
“不仅仅是你的生日,”温臻一一下子点破了她的疑惑,他看着她,轻笑道,“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他的意思是白可可的心猛地一跳,她瞪大眼睛看着温臻一别有深意的笑容,她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某些不寻常的味道——他的意思是,温亦云么?
“你是指”白可可攥紧拳头,心跳乱了频率。
却见温臻一侧脸,向他身边那位姓方的女子微微一笑,“怡情,你和若风可以先出去一下么?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可可谈谈。”
他的话让方怡情再度蹙了蹙眉,但是很快地,她对他温柔一笑,“好的。”
她盈盈走了出去,其后是温若风。在经过白可可的时候,温若风侧过身来,对她神秘地一笑,那笑容却让白可可开始心虚他们都知道温亦云在台北了么?那么,他们的关系也被发现了?
迟早有面对舆论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般快。
当房门合上,传来清脆的门锁闭合声时,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虽然,原本便已经十分安静,但是这次,白可可却觉得气氛凝重得可怕。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温臻一的脸,她心里发虚,坐着柔软的椅子也仿佛坐在满是倒刺的针毡上。周围越来越静,她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唯一感觉到的,便是胸腔里猛烈的心跳声。
“像真的太像了”紧张中,却听见温臻一怅然的声音从耳际传来。她心头一惊,抬头看去,却只见到温臻一忧伤地望着她,眼里波光粼粼
“像谁?”白可可呆在那里,她之前在温臻一眼里见到的另一个身影,果然不是她的错觉么?
“你妈咪的母亲,即是你的外婆,程歆然”温臻一望着她,仿佛勾起了久远的回忆,思绪也飘出了体外,在时间的长河里蹒跚,“也是今生我唯一爱过,唯一想娶的人。”
“我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