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资金,这些企业出现的窟窿就能补上,如果塔拉索夫先生能搞到这些企业近两个月的结算底账,我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弄出一份不存在任何问题的账目。”
“三千万?”费罗夏细长的眉毛一下就攒了起来,她迟疑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对不起,我需要问一问塔拉索夫先生本人的意见。”
楚振邦双手一摊,示意她可以自便。
费罗夏转身出门,没过一会儿,最多也就是四五分钟的时间便转了回来,她走到沙发前坐下,酝酿了几秒钟,说道:“很抱歉,塔拉索夫先生正在休息,你知道,上了年纪的人脾气总是不好,他的秘书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没关系,尽管有点烦恼,但我还是可以等的……呵呵,似乎除了等之外,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了。”楚振邦笑笑,不无自嘲的说道。
“你可以选择不等,但是在塔拉索夫先生的麻烦解决之前,你一旦离开这里地方,谁都没办法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费罗夏给自己斟了杯酒,朝楚振邦做了个干杯的动作,说道。
“谢谢你的宽慰,”楚振邦也不举杯,双手抱头躺进沙发里,戏谑道,“现在我除了有点烦恼之外,又多了点担忧。”
费罗夏噗嗤一笑,抛过来一个勾人心魄的白眼,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我这里有很多可以男人忘掉一切烦恼的节目,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尝试一下,就算是消磨无聊的时间也好。”
楚振邦躺在沙发里,眼瞅着天花板,随口说道:“好啊,不过我只对你有兴趣,怎么办?”
费罗夏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僵,但很快又舒展开来,若无其事的笑道:“楚先生真有眼光,不过在满足你的兴趣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
“等等,让我猜猜你这个问题是什么,”楚振邦竖起一根食指,在太阳穴附近绕了两圈,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如果不拿出那三千万来,有没有办法解决塔拉索夫先生目前面临的麻烦?”
费罗夏一愣,随即干笑两声,问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楚振邦心里冷笑,暗道:老子不是能猜到你想什么,而是知道三千万卢布,即便是账面资金,恐怕对谁来说都不是小数,就算你原来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这会也得顺着老子的语气说。
没有回答费罗夏那个装傻充愣的白痴问题,楚振邦闭上眼睛,说道:“如今莫斯科的局势怎么样,我相信塔拉索夫先生比你我都要清楚。可以肯定的是,作为实质上的政府反对派一员,塔拉索夫先生今后的政治命运与手中能实际操控的资金多寡有密切的关联,所以,与其说我为季娜伊达小姐提供的建议给塔拉索夫先生带来了困扰,还不如说是让他从中看到了一个契机……”
“楚先生……”费罗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她插口道。
“你没有必要急着否认,因为即便我猜对了,对塔拉索夫先生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而这也恰恰是他能留我到现在的真正原因,难道不是吗?”楚振邦摆摆手,止住她,继续说道,“毫无疑问,塔拉索夫先生身边并不缺乏人才,可真正能让他信得过的,恐怕并不太多。要我说,塔拉索夫先生现在真正面临的麻烦,是他急需一个人来为他管理那个见不得光的钱袋子。这个人不能对他构成威胁,不需要了解太多内幕,不能与身份敏感的人有太多接触,除此之外,这个人还要有能力在捂紧他的钱袋子的同时,不断的让这个钱袋子鼓起来。呵呵,说真的,这样的人不好找。”
说到这儿,楚振邦霍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直盯着对面的费罗夏,几乎是一音一顿的问道:“你看看我这个倒霉鬼是不是很合适呢?”
费罗夏张张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说真的,我自己都觉得再没有人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