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英,丰涸,你三人务必护住阿佐,不可有分毫损伤”
三位战奴强者急应:“是”
顾佐则眉眼间带了一丝坚定:“大哥放心去战,阿佐在这里等大哥凯旋而归”
公仪天珩一笑,旋即纵身而起,如同一头雄鹰,朝那大江之畔,翱翔而去
黑沙江前。
因此后恐怕将要水战,因此四尊男性天骄皆不乘坐骑,而是施展身法,遥遥立于空中百丈之处,静观下方。
唯独有那冰fèng天女,其坐在荒禽脊背,盘旋于几尊天骄之侧。
到了做正事的时候,众多天骄自不会还和之前一样心怀不甘之气,而是都神色一正,看向那大江之中。
樊猛此刻也是收敛了绮念,肃容道:“有消息言,此蛟虽在江中,然进出不定,只每过一段时日,附近村镇便有活人被其吞噬。另因此蛟之故,凡经由黑沙江之大船,每数日皆有消失者,想来也是此蛟腹饥时所吞。自最早消息至如今,其已吞吃千人,合该捉来抽骨扒皮,炼为皮甲药材”
亓烜岙则道:“既然时间不定,如何将其捉拿?恐怕须得想个法子,将其引出,方可围杀。”
鲍弘道:“此蛟甚是狡诈,如今已然有半月不出,只怕是知晓有人意欲同它为难,故而龟缩江中。若是如此,我等或者要入江一行,将它驱赶出来,但此蛟善水,我等不如,入江实为下下之策,恐怕才入其中,就也要殒命于此蛟口中了。”
三人一番话说出来,总归便是要让那蛟出得江面,否则也是一筹莫展,纵然有千万手段,也使不出来。
冰fèng天女道:“方才我见公仪兄胸有成竹,不知是否早有法子,可说出叫我等见识一番,商议商议?”
另三尊天骄,亦都朝公仪天珩看来。
他们心中未必没有些计划,然却更想知道,这刚来便敢吩咐他们的公仪天珩,可有多少能耐。
公仪天珩含笑道:“此种情形之下多有两法,其一以利诱之,其二以力逼之。我等要叫那元蛟出来,自也是要用这两种法子,双管齐下,理应有用。”
以利诱之,以力逼之。
这一句话才出口,几尊天骄便都明白公仪天珩的意思。
“力”为武力,而“利”便是要找那元蛟不可割舍之物,来做诱饵了。
如今当务之急,便是将那物找出来。
公仪天珩也不等他们先说什么,在出言之后,已是摊开手掌,在其中现出一个匣子来。而他口中则道:“此为游龙草,传闻乃是太古凶龙陨落后,血气残留生成。但岁月悠长,此草中血气越来越少,到如今已剩不得什么。不过虽是如此,此草内仍能有那极细一丝血气存在,于我等而言,只在淬体上有些效用,但于元蛟而言,怕是能再将其血脉激发一丝,叫其更进一步。”
那几尊天骄见状,气息一滞。
就有亓烜岙先说道:“既然公仪天骄如此大方,亓某也当拿出些东西来。诸位且看”他的手里也出现一个匣子,色泽透明,里面乃是一颗如同心脏般鼓动的肉块,“此为天蛇胆,于猎杀天蛇刹那生挖而出,将剧毒尽数保存,更因天蛇濒死恐惧,使其毒更烈十倍若是我等武者沾染一丝,便是合元境也要受到损害,对于元蛟而言,此物可增其毒囊之力,当有些许引诱之能。”
连亓烜岙也有了表示,另外两尊男性天骄便都不甘示弱。
鲍弘说:“我有地龙果,同游龙草一般有龙血,只是这龙血非是太古凶龙,而是太古蛟龙,虽比游龙草稍有逊色,但于元蛟而言,亦颇有用。”
樊猛则道:“我有蛟龙眼一颗,不过此物非是真正蛟龙之眼,而是一种天地生成的灵药,将其服食,于真正蛟龙双目有益。”
公仪天珩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