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花溶,她给洪书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头再说。洪书童深深地盯了他家那只张牙舞爪的母猫一眼,走了。
花溶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去看那个人。
她小声嘟哝,发泄心不满:“拽什么拽,人多了不起啊。我们的‘师太’还没来好不好,等‘师太’来了,灭你们一圈!”
童言用扶着额头,刚苦笑了两声,就觉得鼻子里一痒,“阿嚏——阿嚏——”
花溶警觉抬眸,童言捂着鼻子,头仰上天,作势还要打喷嚏,可就是打不出来。
没多一会儿,就汪了两眼泪。
“纸鼻涕要流出来了。”童言可怜兮兮地向花溶求救。
花溶着急出来,身上没带纸,她翻遍全身,就找到一张今晚决赛的节目单。
“将就用用吧,瞎好它也是纸。”怕童言嫌硬,花溶将节目单折叠几折,又团成一团,用力揉搓了几下,递过去。
童言推了她一把,抛给花溶一个充满凉意的眼神,然后仰着头准备上台阶。
“喏,纸巾。”
有人适时递过来一包面巾纸,童言和花溶同时愣了愣,朝那人望了过去。
“anna慕”花溶惊讶地叫出声来。
没错。
突然出现递纸巾的女子就是即将和童言同台竞争冠军的慕远声。
慕远声今晚格外的漂亮。
纤细有致的女性身躯外包裹着一袭金色紧身鱼尾晚礼服。她戴着闪闪发亮的钻饰,头发盘成精致的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带有流苏的发簪,显得非常特别。
慕远声也在打量着童言。
一袭纯黑丝绒晚礼服,规矩的样式,没有花哨的点缀。她没有佩戴任何饰物,头发自然披垂,裙子墨黑浓郁的色彩衬得她肤色凝白如脂,分外动人。这样近距离地望过来,倒像是看到了一支待放的水莲花,在暮色隐隐透出香气。
慕远声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金光灿灿,眉头稍稍一紧,又松开。
她朝前送了送臂,提醒说:“纸巾。”
童言接过去,鼻音浓重地说:“谢谢。”
慕远声看着她,“我看你是感冒了,今晚是决赛,你”
“小言肯定会上台的。anna主播,你就等着接招吧!”花溶抢过话去。
慕远声看了看花溶,又把目光在童言身上停顿了几秒,而后点点头离开。
刚走上台阶,她忽然转头,冲着台阶下方的童言说:“舒玄获奖了,你知道吗?”
看到童言愕然的眼神,慕远声不禁挑眉笑了笑,说:“舒玄没告诉你吗?他获得国际心理大会的杰出青年领袖奖,这是华人在世界上首次拿到国际性大奖。最值得一提的,是他在心理大会上所做的关于战争与和平的英演讲,成为今天全美主流新闻网站的头条。”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慕远声故意说道。
童言没有说话。
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冷,花溶想替童言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却发现她根本没那个立场。
这些臭男人!
嘴没个把门的。
看来都是一个德行!
“是他告诉你的?”沉寂许久,未曾发声的童言却忽然开口问道。
尽管鼻音浓重到令人揪心,可话里的分量却一点也不少。
慕远声愣了愣,“这很重要吗?”
童言点头,目光清湛有神地说:“当然。如果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却不同我分享,那我肯定不会原谅他。若是不然,那你又凭什么自作主张,将他未来给我制造的惊喜,变成一场惊吓。”
慕远声被童言噎得说不出话来,最近几年,这种情况时有发生。起初,她还能自己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