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去了趟茅房就变得好说话了?
花溶也很惊讶,她看看闷不做声的哥哥,对母亲说:“妈,既然事都到这儿了,咱们就说说以后。我是您和爸的女儿,孝顺奉养你们是应该的。我今后还会像以前一样,每个月按时给家里打生活费,但是我哥的事,我不会再管。您也别指着我用命换来的赔偿金帮他结婚。还有,这位是我单位的前辈,也是我的男朋友,洪书童。我决定和他结婚,您回去和爸说一下,等我伤好了就带他回去。”
洪书童牵住花溶的手,向花溶母亲点头致意,“伯母,今天多有得罪,还请您谅解。”
花溶母亲张了张嘴,把目光转向儿子求助,可丁小海却像是哑巴了一样,只是抬起头眼神晦涩地盯了盯自家妹子,然后就别开脸,一声不吭。
花溶母亲是个没主心骨的人,她嗯啊两声,就问儿子还走不走。
丁小海起身,拉着母亲就想走,童言起身,微笑叫道:“丁大哥,你这就走吗?”
丁小海身子一僵,过了几秒,他回过头,脸色发红地看着自家妹子说:“小泉之前的事是哥是哥的错,哥再也不会缠着你要钱了,哥说到做到!”
说完,不等被他一番诧异举动弄得瞠目结舌的花溶反应过来,他就拉着母亲走了。
过了好一阵子,花溶才反应过来去追,却被童言拦住,“别追了,苏珊娜已经送他们去西站了。”
花溶的脸上写满疑问,肚子里也是扯成乱麻一般的无数个问号。她抓住童言的手臂,神色急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哥他怎么会听你的话?”
童言反手轻握住花溶肌肉紧绷的手臂,安慰说:“师父,你先别急。”
她又转头看向洪书童,“前辈,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和花溶单独谈谈。”
洪书童一愣,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神色大方地站起身,摆摆手说:“我先回台里,你们慢谈。”
他经过花溶身边,伸手握了握她单薄的肩膀,语声温柔地说:“待会儿打车回家,别坐地铁。”
看着为了保护她搞得一身狼狈的洪书童,花溶惭愧的说不出话来。
等洪书童走了,童言看看表,然后神情严肃地看着花溶说:“我还有半小时,咱们长话短说。”
花溶心里一咯噔,点头,“好。”
十几分钟后,大致了解事情真相的花溶瞪着充斥着泪水的眼睛,倒吸着气,口中喃喃:“你说我哥我哥”
童言看着她,微微颔首,“嗯。他醉酒后被同伴猥亵,下体受伤再加上精神受创,所以从那时起就性情大变,不愿与人接触,性格也变得极端。”
“呜呜呜呜”花溶捂着脸痛哭失声。
怎么会是这样呢。
这些畜生不如的家伙!祸害了她哥的后半生,也害了她的家庭!
童言抱住花溶,耐心安抚一番,待花溶眼泪稍干,她想了想,问花溶:“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告他们!告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是他们害了我哥!”花溶的眼里满是惊痛。
童言看着她说:“我刚征询过你哥的意见,他坚决不同意走法律途径,也拒绝我向他提供法律援助。他不愿自揭伤疤,他说只要提及此事就想去死。”
花溶愣了愣,紧接着,眼里就涌出泪水,“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哥多亏啊,他这辈子都被毁了!”
童言思忖一下,说:“我咨询过律师,打这种官司胜面很小,一是时间跨度太长,取证困难,二是当事人回避,这些情况努力一下或许会有突破,但是官司对当事人的二次伤害却是不能避免的。所以你哥宁愿吃亏,也坚决不同意走法律程序,我劝了很久也没用。”
花溶呆呆地坐了许久,才苦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