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掌门!果然禁得住折腾!不过我看你这副狼狈样也熬不了多久了!来人哪!赶紧伺候我的掌门师叔用膳,可别让他饿坏了!”
“是!”随从端着一盘好酒好菜走到近前。
那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令行云不禁心动,无奈浑身被牢牢地束缚着,哪怕动弹一下都能令他疼痛难熬。
如月缓缓蹲下身来,琼玉般的五指掠过他血流如注的肩膀,冷冽的眸子闪动了一下,突然伸手死死捏住他苍白的下颚,阴鸷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想喝吗?那就求我!好好的求我!”
行云低低呻吟着,被铁链紧紧捆缚的双手不由得攥成拳,这一刻,却如何也开不了口了。
这个女人还是他爱的那个织梦吗?她对自己除了恨就只有恨了吗?她让自己的饱受痛苦的折磨,还要他的心一并受尽煎熬!这样的她,他为何还要继续留恋?
可是,又是谁把她逼迫到今天这一步的?
不就是一直自以为爱她如生命的自己吗?这千百年来,他给她的折磨,又何止这些?何止这些啊!
他闭上眼,满腔悲凉化作泪滴滑落到她的指间,那一刻,司马如月怔住了,方才冷酷绝情的模样瞬间变得茫然失措,心中酸涩的难受。
可不过瞬间,她的目光又重现狠厉,随手一掌掴向他苍白的脸。
嘴角溢出血丝,行云睁开眼,尚未从黑暗中清醒过来,胸口又遭到司马如月的狠踹。
铁锁啷铛,他残破不堪的身体被迫往后,牵引着肩部的利器,剐骨奇痛令他浑身颤栗。
“啊啊”
头顶传来女子冰冷决绝的声音:“还愣着干什么?喂他!”
随从领命,端起一碗热汤便泼在了行云的脸上,谁知遭到司马如月的厉斥:“混账东西!我要你喂他没叫你泼他!”
随从吓得半死,跪地连连求饶,心里却纳闷极了:这个烁月公主真是难伺候,一会儿虐人家一会儿又要喂人家吃饭,难不成这也叫打是亲骂是爱?那这个被她爱的人还真是够凄惨!
司马如月没有理会他,正准备亲自动手时,行云却已昏了过去。
“该死!”重手摔破碗,司马如月气急,“把他放下来!”
“呃,公主,您的意思是?”随从诚惶诚恐。
“他现在还不能死。把他放下来,一会儿会有大夫来给他治伤。”说罢,司马如月冷漠地看了行云最后一眼,转身走得决绝。
跪在地上的随从嘴角抽搐了一下,朗声应道:“是!公主!”
夏日的午后,定北侯府的院落里却是清风徐徐,凉爽舒适。
院中有一座竹楼,楼阁上风铃叮叮脆响,阵阵药香飘逸而出,沁人心脾。
然而,今日的气氛却突然变得压抑。
“什么?”药罐不小心从手中脱落,风间紫满脸惊异立起身来,美眸不可思议望着对面一脸平静的极地,“你是亲眼所见吗?”
“怎么?你不信?”绿眸闪过一丝困惑,极地皱了皱眉,真是难得见她这番惊讶。
“怎么可能?怎么会?月痕一直深爱着他的,怎么会忍心如此对他?”
“那倒未必,爱到了一定境界却求不得,自然就生恨了。”
“是吗?”紫摇头,幽幽叹惜,“可是爱,不该是如此极端。”
极地无奈地耸耸肩:“可司马姑娘就是这么极端的人。”
“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误会。”风间紫皱眉想了想,“不行,不能再让这个丫头胡作非为!我得去劝劝她!”
“这样”极地面露一丝为难,“据我所知,她已经找了宫中的太医替他治伤了,短期之内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还是不要多事了,麻烦。”
“什么?她折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