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你好狂妄。”金达莱脸色冷漠,杀气腾腾。
徐甲呵呵一笑:“你是不是很生气?哎,不得不说,你生气的时候,真的很丑。”
“什么?你说我很丑?”金达莱眉头紧蹙,粉拳攥的紧紧的,身子瑟瑟发抖,几乎控住不住愤怒的情绪。
众人也都噤若寒蝉,一个个机械的向后退去。
他们虽然不知道金达莱的手段,但是金达莱身后,站着一帮黑衣保镖,带着墨镜,手背在身后,那一定是藏着武器,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谁能不害怕?
徐甲却不以为意,故意向金达莱“挑衅”:“打我,有种你来打我啊,你的胸是隆的吧?想做奶牛啊,你的脸像个锥子,锤子一抡,可以定到地里去”
同时,默念咒语,八卦炉已经准备好了,只要金达莱敢冲过来,就刚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她给彻底炼化了。
因为他发现,金达莱虽然气势强横,但却外强中干,气息也显得浮躁,好像刚和什么人战斗过。
正应了那句话:趁他病,要他命。
徐甲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待恶人,他绝对无所不用其极的。
他就是在等,只要金达莱敢上套,主动挑衅她,正好把她做了,一了百了。
要是金达莱不主动挑衅,他还真没合适的理由出手。
所以,他要激怒金达莱。
“真是太可恶了。”
金达莱脸色涨红,忍了很久,真想要动手,将徐甲杀死。
不过,她稍一运功,立刻觉得气脉有衰竭之象。
“真是气人,若非半路遇上那个贱人,恶斗一场,我一定会杀了徐甲,现在却力有不逮,这口气我先忍了。”
金达莱忽然又眉开眼笑起来:“我可是个弱女子,怎么能做打打杀杀的事情呢?”
徐甲一愣,没想到金达莱的忍耐力如此坚韧。
众人也都懵了。
都说金达莱在韩国说一不二,就是一个大太岁,没人敢在她头上动土。
但却不知为何,居然对徐甲如此容忍?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徐甲见金达莱不敢动手,也猜到她身体虚弱。
金刚山打了电话,将警备督察局的人叫来,要带走金相河。
金达莱面色冷厉:“想抓人?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这”
那些警备督察局的人虽然有逮捕令,但哪里敢当着金达莱的面前抓人?
徐甲道:“金达莱,金相河谋财害命,杀人越货,抢夺他人财物,警察要把他抓走,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
金达莱冷笑:“谁说不让警察抓他?那是因为这些警察不够资格。”
徐甲问:“那谁够资格?”
金达莱纤纤素手向后一指:“只有青瓦台的人才有资格。”
后面,开进来十两劳斯莱斯。
黑衣保镖打开劳斯莱斯的车门,一个一身军装的走出来,身姿笔挺,非常有派头。
金刚山满头大汗,向徐甲小声道:“这人来头很大,是青瓦台的人,你也知道青瓦台在韩国是什么地位。”
徐甲知道金相河是铁定要被带走了,不屑一笑:“一根没肉的骨头,居然引来好多狗争抢,没劲啊,狗就是狗,谁让狗最喜欢啃骨头呢。”
“你”金达莱气得脸色铁青:“你骂我是狗?”
徐甲呵呵一笑:“那是你自己脑补的,我可没骂你是狗,而且,你脑补的也不准确,你应该是一条母狗”
金达莱气得攥紧了粉拳,空中莫名产生了一阵二踢脚般的爆炸声。
众人东张西望,不知道爆炸声从何而来,难道晴天也会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