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除非你把挡风玻璃砸碎了。”
徐甲点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哈哈,天真!”
朴太玄笑的合不拢嘴:“别说我不让你砸,就算让你砸,你能砸碎吗?这可是防弹玻璃,子弹都打不透,你能砸碎?开国际玩笑吗?”
周围那些特警全都讥讽笑起来。
徐甲笑容格外诡异,暗中向范进使了一个眼色:“范进,给他们打个样儿,刚好也试试哭丧棒的威力如何。”
“好的,老大!”
范进会意,抡起哭丧棒,奔着那辆警车的挡风玻璃砸去。
啪嚓!
挡风玻璃居然被哭丧棒一棒子砸的稀碎。
此刻,车里坐着一个人,正是嚣张的亨利。
他正在坐在车里,津津有味的看着徐甲被朴太玄盘问。
朴太玄以前在欧洲留学,被亨利家族资助。
确切地说,朴太玄就是亨利家族的一条狗,亨利让他干什么,他就要干什么。
亨利痛恨徐甲,这才让朴太玄出面整治徐甲。
朴太玄是保密警署的署长,权利大的很,徐甲初来乍到,还不是任由朴太玄欺负。
他正坐在车里看好戏,哪里想到挡风玻璃就莫名其妙的碎成了渣。
更要命的是,这些玻璃渣子,扎了亨利一脸,鲜血淋漓,成了活靶子,痛得他嗷嗷直叫。
朴太玄,以及那些特警都懵了。
这辆警车有时候会客串一些重要人物的专车,是防弹车。
可是,挡风玻璃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碎掉了?
到底是谁干的?
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砸玻璃啊,玻璃怎么就碎了呢?
而且,谁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可以将防弹玻璃杂碎?
太诡异了。
范进把玩着哭丧棒,向徐甲显摆:“老大,不愧是白无常的趁手兵器啊,真好使,感觉相当好。谢谢老大啊。”
“嘿嘿,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哭丧棒,能不厉害嘛。”
徐甲很满意这一棒子的效果,指着捂着脸,嗷嗷直叫的亨利,向朴太玄道:“朴警官,这个不就是亨利吗?请问,他有什么权利坐在特警的警车里面?你是不是受了他的指使抓捕我?难道,你一个保密警署的署长,居然是亨利的一条狗?”
“你,你给我住口!”
朴太玄憋的满脸紫红,亨利坐在他的警车里,别人根本就不知道。
现在玻璃碎了,露出马脚,他不好交代。
正在为难的时候,亨利捂着流血的脸,从车里跑了出来,指着朴太玄的鼻子叫嚣:“朴太玄,你怎么办事的?我们亨利家族白养你了?还啰嗦个屁,给我把徐甲抓到局子里关起来,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徐甲呵呵一笑,向其余那些特警道:“看到没,你们的朴太玄署长就是亨利的一条狗,都被人家指鼻子骂了,一声不敢吭。”
朴太玄被臊的满脸通红,怒道:“带走,给我把徐甲带走。”
艾徐一急忙阻拦:“不许你们抓人,韩国是个法治国家,你们不能抓人。再说,你们凭什么抓徐甲?他犯了什么罪?”
亨利捂着脸,恨得牙痒痒的:“他当众恶语中伤我,我告他诽谤。”
艾徐一据理力争:“诽谤罪也该由警察管,哪里轮到保密警署插手,这叫越权,你们没有权利抓人。”
朴太玄冷冷道:“我就抓了,又能怎么样?”
艾徐一身边的黄经理说道:“朴署长,能否通融一下,我们是新加坡艾氏渔业集团的,我们和行政那边的人都很熟悉,能否给个面子,以后见面也不会那么尴尬。”
“尴尬?我怎么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