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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独立与他人相处。”

    “第三,患者通常会被认为是在装病,然而并不是。他们人格之间的转变通常是极具戏剧化的,那些惟妙惟肖的行为恐怕连最出色的演员都难以做到。”

    “最后,”他眨了眨油绿油绿的眼眸,有些难以道下去了。

    所有人闭着呼吸,生怕漏了他所讲的每一个字。

    “多重人格障碍通常是漫长或一辈子的病程。”

    他刚说完就听到了周围众人骤然吸气的声音。

    “医生,怎样才能治好她?”墨歌沙哑着嗓子苦涩道。

    “这个”他看了他一眼,终是耸了耸肩膀道:“解离症是目前世界上比较陌生又离奇的疾病,目前并没有明确的疗法。且因此病源于非常严重不堪回首的创伤,患者可能永远都无法回忆起从前的生活或人格,特别是创伤事件中的人和事。”

    突然之间氛围很是沉重。墨歌仰头猛地闭上眼,淌下了一滴热泪。在他心尖处被一根隐形的琴弦在悄悄的拨弄着,引起的轻微战栗却令他几近拱手而降抱头痛哭。他终于尝到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这句原本是她初到罗马,他咬牙切齿对她许下的咒怨。如今他的咒怨终于成真,为何他竟会如此痛不欲生,只差没去死了。

    前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不再否认,从前他总以为是她一手毁了他,殊不知由始至终那个最邪恶的撒旦是他。

    若要论毁灭,无人能越了他墨歌去。

    “啪!”

    “都是你的错!你就是个大混-蛋!呜呜老娘真恨不得手撕了你这个兔崽子!牛犊子!你他妈的龟孙子还是个人吗?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折磨她啊?啊?她到底犯了什么罪不可恕的罪孽,硬要去承受你无止无休的惩罚!呜呜你去死吧!呜呜呜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去死啊!”李福子扑到墨歌的身上,柔软的拳头不停地招呼在他的身上。她的拳头习惯了在柔软黏糊的面团搓揉着,故而力道蛮大。墨歌仅仅是闷哼着,挺着躯干,仰着头,任由着她百般肆虐。

    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这点痛如在棉花上挠痒痒。

    “呜呜,狗崽子!王八蛋!快还我承玉!呜呜是你弄丢的她,是你弄丢的她”

    在一旁的毓塞尚蹙着眉,看了一会,这会儿终于忍不住拉住了李福子。

    “放开我!你他妈的拉住我干什么!让我一拳打死他!”

    毓塞尚怒上心头,这女人是白痴还是怎么着,“打死他,承玉就能好过吗?”

    福子一僵,竟扑到他怀里呜呜大哭。

    他一愣,双手僵硬的拍着她柔软似棉花的脊背。

    “吱吖!”洗手间门开了。一时硕大的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齐齐朝那儿望去。

    只见夏承玉清瘦的躯干裹在一身漆黑的男士西装里,有种道不尽的诙谐。她那头及腰的黑发尽然被她全数剪去,只余刺眼的尺寸。

    所有人都无法言语了,就连秦非这个身经百战的外科医生也愣在了原地。最后还是abb一tt最先反应过来,道:“堇先生,这是要急着去哪儿?”

    “抓人。”她冷冷道,随转身就走。

    他急了,忙道:“堇先生初来此地,肯定对很多地方都不熟悉,要不我们同堇先生一起前去?”

    短短问话中含着极大的忐忑,他真怕她会拒绝。

    夏承玉蓦然转头,冷笑道:“我只办最惨绝人寰的案件,只要你们的胆量足够不令我鄙视。”

    “我们很大胆。”秦非忙抢着道。

    她微微咧嘴,没点头也没拒绝,就那样跨着步子走了出去。

    墨歌盯着她行动自如的步姿,有些心惊。他压着嗓音问秦非。

    “每个人格都有自己各自的思维c记忆和行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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