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锤杵重重一击,深眸闪了下,有些不自然道:“首先,我没有骗你,说喜欢你是真至于,我的未婚妻,阿玉,你要相信我,我有我的不得已,”他把她白腻面颊上沾着的碎发撩到耳后,摩挲着她柔嫩的皮肤想几语带过这个令他尴尬为难的话题。
“小乖乖,阿玉,你好好养伤好不好,等你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嗯”了声便不再说话了,墨歌循眼望去刚好捕捉到她闭眸之时似星辰在她眼底陨落骤然熄灭的璀璨流光,令他心中窒息。他关掉壁灯,只留着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脱掉外套上了床,双臂小心翼翼环住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凑嘴到她敏感的耳垂上低低道:“阿玉,信我一次好吗?所有的一切我会处理好的。”
热泪溢出眼眶,夏承玉不动声色吸了吸鼻头,不放过他哽塞嘟哝着:“你说你是不是跟她睡过觉?”
男人遒劲的身躯一僵,缄默了。
“你说,你是不是和她睡过觉?”她睁大眼睛盯着他,白腻的两旁脸颊气鼓鼓的。很怪的是,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眼前这个男人她早上才认识,而他对她说“他喜欢她”,听到这么惊愕的话,她不反感反而心里有丝丝窃喜,仿佛很早之前他便与她说过类似的话。仅是抬眸看着他,她便觉纵使两人中间隔了千山万水迷雾重林也会率先认出对方。或许这一辈子,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她也将永远都在他亲手给予和剥离之间游荡。
“阿玉,你在意吗?”他涩涩开口。
在意吗?她也不知道,她想开口说:“我不在意,”只为何她心里却沉沉甸甸的好像蓦地从地底爆裂出几座冰川,横压在她心口无法喘息。她有些疲倦的阖上眼皮,装作睡去的样子不再答应他的话。只那自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c时轻时重混合着烟草辛辣和莫名麝香的体味,令她暗地里神魂颠倒。这个男人吸烟吗?哦,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和她做了几次?”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心中冒腾着的酸液问了。
他顿时有些难以启齿,心中暗自斟酌怎么开口,若是莽撞的答了,搞不好她又会心里不舒服对他起气儿。总之这起子烂摊子事儿不管他怎么答,她都会不快的了。
果然,见他缄默了,夏承玉不禁心里来气,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推了推她,细长的泪水顺着白腻脸颊淌入浓密香酥的鬓发之中阒无声息。如泣如诉的娇怜模样看得男人心中一痛:“对不起。”他声音沙哑的说了句。搂着她的细腰在她耳畔一次又一次缱绻而低沉的重复着这三个字,希望她会原谅他,除此之外别的话他再也说不出了。
男人艰涩晦暗的歉音在耳畔回旋,顿时又牵扯起腿上密密麻麻的神经疼,她轻蹙着眉头,心里头早就软了:“你以后不要再吸烟了好不好?我总觉得吸烟不好。”
他眼睛一亮,有那么一刻墨歌以为怀里的小女人根本就没病,她只是跟他在玩一场旷日持久的迷藏而已。他盯着她,哆哆嗦嗦:“阿玉,你记起来了吗?你c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没有,”她眸光一黯,“你身上有烟草的气息。”
原来她那样跟他说是着了这层缘故,他慌忙撑起了身体:“那c那我去洗个澡?”
“哦,不!”她蓦地搂住他,她才不要他去洗澡呢,她喜欢他身上那股好闻气息,让她就此安定譬如:安抚她腿上丝丝针尖般的刺痛。“不,我准你去!啊!好疼!”她尖叫起来,身体也随即轻颤,她肆无忌惮的搂着他却忘了自己手肘上还有几处颇为严重的伤痕呢!
他大惊,以为他压住了她的脚,忙撑起身细细检查她腿上是否在流血,“阿玉,哪里疼?是不是腿又疼了哦,小乖乖,别哭,告诉我哪里疼,是不是腿”
夏承玉忍着手上的疼把他扯到自己眼前,眸光涟涟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