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鉴听见王石的说法,正要高兴的点头应下,管他今后出不出什么幺蛾子,至少现在是先收编了再说不是。
却没想到这钱老大似乎颇有些冥顽不灵,竟然说他不同意,这就让张谦鉴有些郁闷了,而且也不是非要你不可,实在不行,杀了了事,张谦鉴也没那么多废话和他磨叽了,大不了就是后面麻烦一点儿罢了。
这眼看着事情就要成了,王石突然从自家老大的嘴里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暗呼一声:我的个乖乖啊。
扭头就想要去堵住自家老大的嘴,可惜已经晚了,此话已然说出了口,扭头看过去,引入眼帘的不过是钱老大那张,似乎有些愤愤不平的方脸。
之前钱老大那番话,王石还能给拉回来,可现在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王石也没什么办法了,任他有些奸猾,却也是回天乏力啊。
只得是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该何去何从,是死是活,唯有听天由命,听天由命吧。
“你不同意?哦?你这个当老大的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但说无妨嘛,说出来听听,或许可以解决。”张谦鉴的语气说的十分的温和,似乎也还有斡旋的余地。
可他微微眯缝着的双目却透露出危险的光芒,虽然其外表不过是一个文质彬彬,谦逊有礼的书生,可这不代表他张谦鉴便下不了狠手,杀几个人。然而钱老大似乎无视了张谦鉴的眼神,也没注意他话里的意思,显得十分的硬气的说道:“你别以为放过我们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老大的话还未说完,只是刚听到这儿,王石瞬间才发现他的老大有些......幼稚,平日里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原来自家老大除了打人的时候勇猛了一些,其余时候简直是一无是处啊。
几可谓是用肌肉在代替脑子的功用了,之前有他在一旁帮衬着,而且处理一些问题的时间不长,王石倒还真没发现。
就是张谦鉴听到这儿的时候,本来微眯的双眼,心里还在想着这位老大要说些什么豪语出来,却没想到居然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没忍住竟然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钱老大可不管眼前人和旁边的人在想些什么,自顾着自己说自己的,接着说道:“你别以为我钱胜不知道后备军是做什么的,那比死士还不如,那就是一群送死的,哪里有困难第一个上,往前边的刀尖儿上堵。你收编了我们,让我手下的弟兄们跟了你去当送死的,我钱胜是绝对不同意的,我宁愿让他们反抗,拼死一搏,也不愿让他们成为送死的。”
完了,完了,完了,王石的心里一连响起了三个完了,他知道自己老大这么长的一段话一说,那便是真的完了。
这后备军是做什么的,他王石能不知道吗,他心里很清楚这后备军便是人肉军,用人命去挡下第一波最凶猛的进攻的。
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这个老大猪脑子连虚与委蛇都不会,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可以暂且应下,后面再瞅准机会反抗,可现在这一切都完了,老大直接将这层窗户纸挑破了,眼前这位县司大人能饶了他们两才是怪事了。
可这怪事,它还偏偏就发生了,今天在王石和钱胜的眼里,不断的有怪事在发生。
只听眼前人听完之后,不恼不说还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你原来是担心的这件事,那这就完全不是问题。”
有机会,王石一个见缝就钻的人,第一时间发现了还有余地,心里暗呼一声,此次可不能再让自家老大说话了,别的不说,这一惊一吓的王石的心脏都受不了,赶紧抢在前边说道:“哦?呵呵,还不知道,怎么不是个问题了?”
“我张某这儿的后备军,和其他人自然是不一样的,一视同仁,绝不会让你们去干那送死的事儿。”张谦鉴十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