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等生意做大了,以伯尘的脾气定会分我们一家铺子,到那时......咱俩也成掌柜的了。”
一脸愁容散去,阿福喜笑颜开,转眼皱了皱眉,疑惑道:“也怪了,为啥伯尘非要咱们向外宣称,墨云楼被那啥公子的送给了萧老。”
“因为你们的伯尘大哥要避风头,既然打定主意隐于草莽,就得彻彻底底。”
温文尔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人回头看去,就见一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笑着端起酒杯,举向他们。
见状,阿福瞪大双眼,平子则有模有样的回敬向那男子,学着读书人的样子,谦逊有礼的问道:“阁下此言怎讲?”
“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你们的伯尘大哥虽有本领,可无权无势,也只能如此避祸。”
男子笑着的说着,他的笑很干净,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看了眼阿福,又看了眼平子,男子放下酒盏,站起身,离席而去,走过圆井村“双杰”身边,却忽然停下脚步,笑吟吟道:“在下精通望气观相之术,不知两位可愿让我一观?”
闻言,阿福长叹一声,拍着大腿道:“搞了半天,敢情你是跳大仙装瞎子的......”
还未说完,就被身旁的平子止住;“敢问先生,卦金几何?”
“本人批卦看相,还从未收过钱。”
男子玩味的一笑道。
“如此就烦劳先生为我二人算上一卦。”
听说不要钱,平子暗舒了口气,故作镇静道。
双眼眯成一条缝,男子上下打量着满脸期盼的平子,又看了眼歪着嘴一副不信之色的阿福,哂笑一声道:“两位都是命中注定大富大贵之人,一位征战沙场,为万夫长敌万人,一位出入车马随,封侯拜相。只不过......”
“不过什么?”
听得男子说的神乎其神,两人都是一怔,齐声问道。
“没什么,跟定眼前人罢了。”
说完,男子甩袖丢落一锭银子,玩味的笑了笑,转身而去。
眼前人?
阿福和平子大眼瞪小眼,一头雾水,就在这时,只觉眼前突然停下一个人,抬头看去却是李小官打酒回来。
“老大,老大就是眼前人!”
阿福先是一呆,随后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
“我说阿福,你还真信?”
“要是不信你干嘛还问他?”
“他这不是不要钱嘛,不问白不问。”
“你......”
两少年叽叽喳喳争辩了半天,渐渐的,眼里都闪过古怪之色,他们在这争吵,李小官却只字未说,甚至都没动弹半下,这也太不像老大平日里咋咋呼呼的作风。
“老大......”
平子转眼看去,就见李小官张大嘴巴,怔怔地看向前方,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似有吃惊,有不信,还有一丝恐慌。
连叫了三声,李小官方才回过神,提着酒壶,忧心忡忡。
“平子,阿福,刚才和你们说话的那人是谁?”
“是个算命先生。”
阿福答道。
“算命先生?”
李小官狠狠瞪了眼一脸无辜的阿福,随后坐下,倒满酒杯,兀自饮着,神色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怎么,老大认识他,他算命到底准不准?”
平子好奇的凑上来,开口问道。
他刚问完,李小官一口酒喷出,满脸通红。
“不吃了,你们俩先回铺里,我有事去找伯尘。”
猛地站起身,李小官推开身前的酒菜,大步走出酒肆,看得身后的阿福和平子一愣一愣,苦苦琢磨着自己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