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唐出差,今天安笒一人挑起大梁,倒也处处妥帖,没丝毫小家子气,有存了看笑话的人也都老实的缩着,毕竟她身后的三个人,他们得罪不起。
可偏偏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非要撞上来博存在感。
“安小姐是吧?”一个顶着地中海c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站起来,“喝了这杯,我捐十万!”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唏嘘,都看死人一样看着中年男人,果然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土财主,霍庭深的女人缺这十万?
“如此,非常感谢。”安笒端着酒杯要喝,被男人伸手拦住,递了自己的酒杯过去,眼睛不时的瞄向安笒胸前,色眯眯道,“红酒有什么味道,要喝就喝白的!”
跟他一起来的几个男人,叫嚣着起哄,“一杯酒十万块,赚大发了!赶紧喝!”
“就是!我们李总可是要大出血了!”
李步亮得了鼓舞,自觉有面子,竟凑到安笒面前,手一颤,一杯子酒倒在了安笒胸前,“哎呀,我帮你擦擦!来擦擦”
看着那只咸猪手伸过来,安笒眼神一闪,尖尖的高跟鞋狠狠踩过去,李步亮哀嚎一声,跳着尖叫起来:“你c你这个贱人!给脸不要脸!打着办学校的名义敛财,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装什么清高!”
现场一片寂静,众人看李步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这下李步亮真的要变成“李不亮”了。
“砰!”
狠狠一脚踹过来,李步亮踉跄着后退两步摔到地上,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地板上赫然是两颗牙齿。
现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原本看热闹的人齐刷刷的低头,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仍觉得有冷气在后背游走。
“带下去。”霍庭深冷冷道,他的视线落在旁边的安笒身上,眼神倏地一紧,脸色黑的像是烧烤的碳灰。
他冷着脸用外套裹住她,一言不发的带人离开。
“我是主办方,不能走!”安笒着急道。
两个人一个向前拉,一个往后拖住,看着十分喜感。
“你想让扛着你走?”霍庭深不客气道,眼底威胁让安笒没法忽略。
安笒穿着十二公分的恨天高,被拖着走的踉踉跄跄,几次险些跌倒,她气恼的挣扎:“放开我!”
霍庭深一言不发将人丢到车里,“砰”的关上车门。
安笒的脑袋撞在座位上,闷闷的疼,泪眼汪汪的吼道:“你发什么疯!”
身上的外套滑下来,露出里面沾了酒气的礼服,原本就是雪纺的料子,被酒泼后,熨帖的挨着皮肤,勾勒出胸前的玲珑形状。
此时那处雪白因为以为她的气恼,上下起伏,撩起霍庭深一身邪火。
“安笒!”他低吼一声,盯着她咬牙切齿,“你很缺钱是不是?”
他一进门,看到那个男人正猥琐的盯着她胸部,而她竟然不躲不闪。
“是,我很缺钱,霍总!”安笒气的浑身打颤。
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十分爱钱的女人?甚至为了钱不择手段?
越想越生气,越想心越凉,安笒冷哼一声,硬着脖子瞪回去,“这样说,你满意了?”
霍庭深眸子里翻着怒气,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扯进怀里,耳大手覆在她上的柔软,狠狠一捏:“伺候好我,要多少,给多少!”
凶狠的眼神c轻佻讥讽的语气,像是一把重锤,狠狠敲碎安笒的自尊。
她的恼怒瞬间加倍,在霍庭深的钳制下不服输的挣扎c扑腾,膝盖撞在座位上,生生的疼,从腿一直蔓延到心脏。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这样想她?
怎么可以
但她始终挣脱不开,挥舞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