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燕国百姓都知道了此事?是何道理。
难道,漓博明的病情之事?
自己是绝不可能对外人说起此事,而漓博明自己就更不可能,对旁人说出自己的病情。
那么,另外最为值得人怀疑的人,便是林鹤轩。
可是,以冷小熹对林鹤轩的了解,他是绝对的不会,绝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况且,自己跟林鹤轩说起漓博明病情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地叮嘱过他,一定要守口如瓶,保住漓博明的颜面。
想到此,冷小熹镇定了下来,她望着漓博明那张因暴怒而扭曲了的脸。
“博明,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我去外头说了什么?”
漓博明闻言,他转身冲着冷小熹阴冷地一笑道。
“难道不是么?若是你不说,林鹤轩,他怎么会知道?”
他阴鸷漆黑的眼睛里,来者不善的眼睛里,射出来的是咄咄逼人的寒意,这道阴冷的寒光直视着她。
最叫冷小熹骇然的是,跨前一步的他,慢慢俯身下来,一股强迫的压力感,令冷小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啊!
冷小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收回她想伸出去抚慰他的手。
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以及他眼神中所充溢着的浓浓恨意,都让冷小熹打心底升腾起一股惧意。
好多年了,她从没看到过,漓博明如此地凌厉,当年在战场,他曾有过这样的表情。
可是,那是他面对着的是敌人。
而现在,他如此的狰狞,面对着的却是自己。
心,忽然狠狠地疼了一下,就像是一把被磨得锋利的尖刀,刺进心上。
冷小熹闭了闭眼睛,憋住一口气,努力地忍着心上的疼,腿软脚软的她,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后退一步。
因为,自己越是这样,就越会让他觉得自己有愧于他,况且,自己无愧于任何人,特别是漓博明。
想到此,她挺直了脊背,伸手推开他宽厚的臂膀,跟他拉开一些距离,让自己站得笔直。
“没错,这件事情,我是跟林鹤轩说起过,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他说起。”
说完这几句话,冷小熹感觉自己就要爆炸的胸膛,透进来一口气,心中的底气足了起来。
“你为何要跟他说,那还不是你觉得你一个人的嘲笑还不够,你拉着他一起嘲笑我。”
他的蛮不讲理,冷小熹不想跟他计较,她要趁着自己还没被他气得发狂,说出自己的理由。
“漓博明,你给我听好了,我之所以跟他说起你的病情,还不是为你好,我跟林鹤轩同属于未来世界过来的人,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我跟他说,是源于他精通医术,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冷小熹紧绷着的身子,忽然一松,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无力起来。
其实,冷小熹所言,漓博明比谁都清楚,冷小熹是为了自己好,才会如此。
可是,可是,今天一早,就有暗卫来报说,说整个京城内外,百姓们都在纷纷传送说,太上皇身子有疾,那个地方不好使,才导致了夫妻适合,到后来的冷小熹忍受不了,逼迫太上皇休妻之事。
虽然,事实并非全都如此,事情的重点却是,太上皇失去了男儿雄风之事是真。
这让要面子胜过爱生命的漓博明,怎么能受得了。
当即,他就联想到,得知此事的冷小熹跟林鹤轩,若是冷小熹先前不跟林鹤轩说,林鹤轩怎么会知道,若是他们俩不对外说起,整个燕国的百姓们怎会知道。
所以,深受打击的他,便把这责任推卸到了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