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被挨打,这才冒然地领命出来。
可是,这出来是出来了,若是什么也打听到,回去必然要受更大的苦楚。
怎么办?
苦着脸的春桃,站在离浴房几米远地地方。
“春桃,你站在这儿干嘛?”
漓博明的贴身小厮,新来的佯儿,从远处走来。
方才,佯儿奉命去了浣衣局,他一下子从浣衣局抱来了十几套上等料子的衣服。
听人说,这上等的衣料,可是赵国的皇后,太上皇的亲闺女,出嫁一年的,漓琢大公主,亲自派人送过来,专门孝敬父母亲的贡品。
在此之前,这被做成成品的衣料,一直躺在浣衣局里,谁都不敢动一指。
而今天,不知为何,漓博明叫他去浣衣局,把所有的衣服,一下子全都拿回来。
并且叮嘱于他说,打从今天开始,他要开始穿新衣服,所以,佯儿从浣衣局回来,就从这些的衣服当中,挑选出一套衣服来,给沐浴之后的漓博明送来换上。
之前所有的事情,春桃自然不知,春桃此刻最为关心的也不是这些。
所以。
春桃看到佯儿走来,眼睛便是一亮。
“佯儿,你忙了一天累了吧?我来帮你。”
春桃说着,上前,就想从佯儿的手上接过衣服。
“别动,这是太上皇要穿的新服。”
佯儿闪身避开春桃,有些不悦地伸手弹着,方才被春桃所触碰到的地方。
虽然,春桃没有摸到太上皇一会儿要穿的衣服,可她却不气馁,一心想要知道,太上皇因什么事情,这般高兴的她,没话找话地道。
“看看,太上皇穿的衣服,就是不一般,你瞧这料子,细滑的比大姑娘的脸还要细滑。”
“一定定然是好衣服,可你怎可这般莽撞,难道你不知太上皇有洁癖?你动了,他一生气,佯儿我可就要倒霉了。”
“至于么?太上皇的鼻子就那么灵?”
佯儿如此地紧张,很桃不屑,她扁了扁嘴。
“春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是叫佯儿听到,若是你这话被旁人听到,你可仔细你的脑袋。”
佯儿打小心善,好心替提醒春桃。
他说着,四下里看了看周围。
他如此地好心,春桃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同时,她打从心眼里感激佯儿的体贴。
“春桃在这儿,谢谢佯儿。”
“春桃,你快别这样,咱同是伺候人的人,你这样叫人看了,指不定误会成啥了。”
佯儿面对春桃的深施一礼,不免有些受宠若惊,他红了脸嗔怪了她道。
“这怕什么?你方才那般待我,我给你施一礼还不理所应当。”
一问一答间,两个原本并不那么熟络的半大孩子,便熟络了起来。
反正闲着也没事儿,太上皇又还没洗完,两个人便一问一答地,由感激变得亲切了起来。
“佯儿,你说,这太上皇的变化可真大,前几日他还把自己给关在书房不出来,这几日他居然精神这般的好,下午时分,他还倒后园去喂了鱼,你说,这人的变化可真大啊!”
春桃看似说话东拉西扯的,可那是她故意所为。
佯儿不明就以,他正为太上皇的改变而高兴,找不到可倾述的对象。
现在,春桃这般说话,他便顺着她的话头道。
“咳咳,这算什么?明日,太上皇还要去阳明山呢!”
“啥?”
佯儿所说出来的消息,令春桃的眼睛大睁,这不正是自己想要打听的消息。
这下,自己等一下回去,可要领奖,不必受到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