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朱由校一听怎么京师还有流民,便说道:“过去问问,都是那里来的流民,问详细点,再去派人把这些流民找个地方安顿了,在怎么也是朕的子民,朕定当一视同仁。”
这时旁边的徐光启上前说道:“皇上,这两年陕西、山西连续干旱,作物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这些流民估计就是陕西那边过来的。”
朱由校一听心中倒是有些悲痛,没想到陕西、山西已是这般模样,怎么朝中却是没有大臣向自己提起,便大声说道:“朕在宫中是丝毫不知大明到底是何般模样,不过是根据大臣的描述来了解大明,不过今日看来,朕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如今京师有这么多流民,朕不知道,朕想那些大臣也不想朕知道,罢了,回宫,去把内阁六部的大臣都给朕找来,朕要和这些大臣们好好聊聊。”
说罢便回身便走,余下身后一众人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
这桑帕约神父也是郁闷,刚刚见朱由校还是兴高采烈的,怎知好好的突然就雷霆大怒,不过桑帕约才不管那么多,还是赶紧去把教堂给清理清理,也好尽快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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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大学士方从哲觐见,内阁大学士刘一燝觐见,吏部尚书周家谟觐见,刑部尚书黄克缵觐见。”门外的传话太监扯着尖尖嗓子依次的喊着。朱由校听着不由的有些头痛。过了片刻内阁、六部、六科的大臣们都陆陆续续到齐了,朱由校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大臣,这时房中的镏金紫玉鼎中浓浓的百合香味扑鼻而来,不由的一阵烦心,不耐烦的让人把鼎中的香料撤了出去。然而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便不理会下面的众人,独自走出门外,抬头看着浅灰色的天空,只见远方的云层缓慢的移动,一阵一阵大风吹来,这时魏朝过来说道:“皇上,大臣们都在屋中候着呢。”
朱由校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门去,只见龙案上高高的堆着一堆奏折和谍报,朱由校径直走到龙案后面坐下,向周围的内侍使了个眼色,于是一众太监、锦衣卫便都推出屋去。
内阁首辅方从哲站在龙案下方,眼见着朱由校的这番不寻常的举动,凭借着自己从政多年的敏锐嗅觉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皇上这番紧急召见内阁六部的意思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皇上今日出宫去看到了些流民便紧急回宫召见内阁六部。如果仅仅是这般的话,那倒不是什么大事。这时方从哲看了看周围的各位大臣,见到的也都是不知所措的奇异表情,心想,难道没有人知道皇上的真正意思。不明白!
朱由校自登基以来一直对朝中之事不多加干涉,有些动作也是搞搞研究院,反腐局之类的,对朝中官员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不是朱由校不想动手,实在是没有地方下手,现在朝中明显分为两个阵营,浙党和东林党平分朝中势力,剩下些资格老的中间派都是些位轻权轻的人物,这就是为什么历代皇帝都非常反感大臣结党营私的缘故。既然是个利益集团,你要动手就需铲除彻底,现下朱由校便是这般情况,登基已是一月有余,暗中各些准备已是充分了,只等雷霆一击,今天朱由校便借着着流民之事一锤定乾坤。
这时朱由校看着下面的众臣,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日朕紧急把各位臣工招来,朕想各位定是不知是何事情。那朕告诉各位,朕今日出宫去了,朕看到了些东西,朕想,连朕都知道了,各位臣工可能会不知道么。陕西、山西两地已是连续两年干旱,颗粒无收,百姓易子而食,是多么的惨烈,可是朕却是知道,朝廷已是免了两地的赋税,还开仓放粮、拨银救助。可是为什么还是这般样子。首辅方爱卿,你给朕说说。”
方从哲听到这个就知道形势不妙,这个朝廷救灾本来就是油水多多,从中提取截留的那是官场中的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