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要说晚安告辞了
不敢什么?真的要告辞么?这似问非问。并不需要解释的问题被曾楠以一种摊偷、戏德着的口吻说出来,伴着抚过脸颊的轻柔动作,话音落毕,又是一双媚目凤眼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对于聆听着者闪过几分欣赏、几分鼓励甚至于几分挑恤,那样子仿佛在说:你敢么?
就不敢也被刺激得敢了。
升腾起无限欲望的简凡已经渐渐物我两忘,唯余眼前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的曾楠,那份情中有媚的笑意,那种柔中带刚的厮磨,还有那让人欲火焚身的肢体语言,足以让人酥了骨头丢了魂魄,于是一切水到渠成,几乎不需要勇敢,简凡轻柔而自然地伸着手指捻着,解了一个扣子。是曾楠衣服上第三个扣子,黑色、亮黑色、似乎闪烁着妖异光芒的亮黑色的胸抹,缕空的蕾花边。衬得皮肤是如此地白哲,曾楠的笑里莫名地带上了几分羞怯,迎着简凡的眼光和动作,默默地、默默地等待着那个同样在意念里憧憬过的时刻”
第二颗解开了”
第三颗解开了”
第四颗解开了,衬衫空荡荡地飘散开来,包裹着的如雕如砌地玉体展露在眼前,平滑的小腹、圆圆的骄眼、灯光下带着光泽的皮肤,让简凡忍不住伸手触着,曾楠的羞意更甚了,要躲闪,要推拒简凡这个和自己想像中全然不同的动作,不过微微抬眼,只见得那眼中是欣赏。是喜悦,是某种极爱极爱的爱意流露,尽管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可却感觉不到那怕一点淫邪或者猥亵,即便那只轻触的手,也是战栗地,如同初经人事般那么神圣和慎重。
这时候,曾楠做了一个奇怪而大胆的动作,肩一耸,衬衫顺着肩、顺着后背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只剩下光着的胸、裸着的背,还有一抹亮黑色的胸抹,白与黑的参差对比是如此地明显,让简凡的眼睛在发滞中唯余下了赞叹。
两指轻捻着,捻到了裤扣。指一错位,紧绷着的纱裤像帏幕一样滑落,又让简凡的眼睛亮了亮,亵裤的造型是一只蝴蝶,两扇漂亮的翅膀正遮住了胯部,用灵动和美丽遮掩住了最美和绝美的地方,让简凡瞬间想到了厨艺中的雕花,或者是那种失传已久的豆腐雕花,嫩白嫩白的豆腐能雕成花鸟虫鱼,能从最深层次激发人的食欲,而眼前,宛如雕塑的美人,细脸长腿、蜂腰耸胸、人如香凝、面如温玉、发如亮墨,你不得不叹服造物的神奇要胜过任何人为的鬼斧神工。
一切都安静下来了,简凡紧张到屏住了呼吸,在欣赏着这个绝美的胴体,她像磁石一样吸引着简凡的目光眨也不眨。生怕漏掉那个细节。每每一眼而过都是一览,可览过之后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看到。或者就这样看着。也会觉得永远不会满足。
曾楠静静地俏然而恬静地站那里,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种对极美的欣赏眼光,看到的是简凡眼光透出来的无限赞叹,同样看到了所有男人眼中都有的东西和大多数男人眼中没有的东西,除了情欲,还有一份欣赏,这一份欣赏让她感觉到有点莫名的欢喜,和大多数女人一样,长久以来一直在乎自己在喜欢的男人眼中和心里的地位,而现在,证实了”“你就这样看着?。
突然间,如天簌般的絮絮软语响起,迷醉在情欲和绮梦幻想中的简凡惊醒过来,向来竖眉以对,骄横跋扈的曾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地说过一句,那似醉非醉、似闭非闭的眼睛。如此慵懒而迷人,于是简凡不再犹豫了,侧侧倾身,拦腰把人直抱在怀里,曾楠头伏在简凡的肩上。像小羊般温顺,什什…感觉爬上了简几的后颈,笑着侧头看时,是众只温顺咐诽怀羔羊以吹着热气,舌头拔弄着自己的耳垂。
女人在穿着衣服的知道害羞。而一旦脱了衣服,就不知道羞为何物了,被简凡抱着,曾楠在不停的吻,不停地轻咬,不停地娇嗔厮磨,不停地撒娇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