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颖母亲的骨灰被运回南城与她父亲合葬。。
因为曾以萱仍不适宜长途旅行的关系这段旅途被分拆成数段,显得颇有些漫长。
南方此时已有些湿热一会儿艳阳高照,一会儿大雨倾盆。
返程中,见牟颖闷闷不乐,曾大小姐只好时不时给点福利逗她开心。
这一日本有些倦两人洗过澡躺在床上,牟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曾以萱乌黑的发丝,忽地手指一颤。
“怎么了?”曾以萱闭目养神,却也觉出了异样。
那是一根白发银光闪闪夹在一丛墨黑里,分外刺眼。
牟颖小心翼翼地择了它出来,闷闷道:“有根白头发”
曾以萱愣了愣,失笑:“还以为有什么重大发现呢”
“你居然都有白头发了”牟颖拔了那根白发下来,翻来覆去地看,心疼得无以复加。
曾以萱侧过身来轻笑:“都三十了,有根白头发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要习惯我会越来越老,白头发越来越多”
牟颖伸手便捂人嘴:“不行,不许老!”
曾以萱顿住:“”
牟颖想想也有点不好意思人总会老,这是自然规律,哪怕她再心疼也是没有用的。
“不能老得太快。”她改口道,“必须保证睡眠饮食适量运动,一年最多只能长一根白头发,不许不听话!不然,我会修理你的!”
“哦?”曾大小姐低低笑,“你想要怎么修理我?”
都这么久了,这小丫头还停留在二垒,实在让人替她着急。
牟颖红了脸,支吾了半天,坏笑着凑近她胸口:“就这样还有这样”
曾大小姐懒洋洋任她动作,末了笑道:“嗯差不多也该学新课程了。”
牟颖手一抖,差点从她身上滑下去:“什什么新课程?”
曾大小姐笑眯眯:“真不知道?”
牟颖被她一看更是心虚,梗着脖子道:“当然知道!”
她其实私下研究了挺长一段时间。但每次代入想想曾大小姐都觉得手脚发软更不必说发起总攻了不能怪她怂,实在是片子上那些人跟曾大小姐差距真的有点大嘛
见大小姐歪在床上,一脸好奇地打量她,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她只好一咬牙,硬着头皮开始自己的首次终极实践课。
有点点湿润,但好像还是不太够她满头大汗地试验了一小会儿,就听曾大小姐叹了口气。
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晕头转向地被压在了下面,眼前是一张绝美的脸,眸子里闪着促狭的光。
“看来不做示范是不行了。”曾总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轻笑,“好好学,认真感受,仔细体会,过几天要交作业的。通不过有惩罚。”
哈?
“来,先叫声师父听听。”那人戴上指套,眨眨眼。
“”牟颖还没听话到这种程度。
“不叫?”那人板了脸装出一副生气的神气,“一会儿别后悔哦。”
可怜的牟秘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便开始“师父”c“大侠”c“女王”c“陛下”c“救命啊”地乱叫起来,五分钟,便只剩下了低哑的“啊c啊啊啊啊啊啊c啊啊啊c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然后,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两只手抓住床单,像是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扭动着,颤栗着。整个人像是飘在云朵上,又像是沉溺在深海里,那种极致的激悸与躁动,那种深达心底的震撼,那种直冲脑顶的欣喜与骄傲,那瞬间的空白和刹那的永恒这是一种只要你经历过便永不会忘怀的体验。这是一种将对方深深铭刻于身体之中的纪念。
良久,她深深吁出一口气来。身体深处的愉悦仍震荡着灵魂,肌肉的酸痛提醒着她大战刚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