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拆桥,有你这样的嘛?”
牟颖“扑哧”一声乐了。陆大少这辈子吃的瘪大概都拜这两个女人所赐吧哼哼,叫你欺负人!
“不光过河拆桥,我还会端茶送客。”曾以萱眼都没睁,完全没把陆大少的跳脚当回事儿,“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不送。”
陆锋气得拿手指指了她半天也没吭出一句话来,良久才恨恨道:“论见色忘义,你曾以萱真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多谢。居然得了陆大少的夸奖,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去申请一下吉尼斯纪录了。”曾以萱回话回得平平淡淡,堵得陆锋两眼发黑。
“行,惹不起我躲得起。”陆大少拔脚就走,“我可告诉你,明早别求我来啊。”
“明儿请早,过时不候。”轻柔的嗓音飘过来,直把陆锋恨得牙痒痒。
他有气无力地朝后挥了挥手,算作回答。唉,拿这小丫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小儿就被她吃得死死的,该硬硬,该软软,一点儿不带含糊的。
得,看她护媳妇儿护得这么紧,打个趣都不许,自个儿以后可少了多少乐趣啊
牟颖也不送人,只站在原地朝曾以萱笑。她笑起来眼弯弯的,衬着面上还没完全消退的红晕,更添几分可爱。
曾以萱笑一笑,朝她勾勾手指。牟颖“哒哒哒”跑过去,俯下~身:“怎么了?要什么?”
曾以萱闭目轻笑,伸出纤长的食指点了点她的唇。她躺在那里,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肌肤似雪,唇色微淡,笑容清浅,像是一个难以触碰的诱~惑,美得很不真实。
牟颖脸又红起来,扭捏了半天才乖乖吻上那微凉的唇。柔软的触感让她的大脑瞬间抽离,不再有其他顾虑,只想陷入她的温柔陷阱,再也不必醒来。良久,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入侵了对方的腹地。惊吓之下慌忙退出,她喃喃道歉:“对不起,我”啊啊啊糗大了!好丢脸嘤嘤嘤
以前不论她还是曾以萱主动,都是浅吻即止,从未有过如此痴缠的举动。她也暗暗想过什么时候可以再进一步,然而绝对不是今日这样毫无计划鲁莽至极的单线进攻。毕竟曾大小姐说实话她的美很有些禁欲的味道,很多事让人想想就会觉得亵渎
然而这要怎么说啊?怎么道歉才对啊?对不起,她刚刚只是情不自禁?咳咳听着就不像话啊!啊啊啊啊她到底为什么会把自己陷入这种境地!想哭!
曾以萱笑起来,玩味地看着她:“原来预习过功课啊”
牟颖面红耳赤,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c我c我”“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只好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对不起”
“确实还得练。”曾大小姐笑道,“慢慢来,不急。”
“”后知后觉的牟特助忽然发现曾大小姐跟她似乎不在一个频道。
“呃要不咱再练练?”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今儿太累了。”曾以萱抱歉地笑了笑,“改天?”
“喔好”牟特助晕晕乎乎地回道。天啊发生了什么?她脑子有点不够用
停了好一会儿,她才又看向闭目休息的曾大小姐:“我先帮你把妆卸了?”
“好。”淡淡的回复。
踌躇一会儿,她又开口:“换睡衣还是睡袍?”
“睡袍吧,方便。”那人懒懒的,惜字如金,像是不怎么想说话的样子。
方便?牟特助差点又被带歪,想想曾大小姐今儿确实状态很差,不可能是那个意思,只好再度按下心里的蠢~蠢~欲~动。
她细细帮人卸妆,视线每扫到对方的唇都心跳加速,手抖了好几次,偏曾以萱似乎是真的已经累到极限,整个人都好像有点迷迷糊糊的,对她的分心毫无觉察。
其实偷偷亲一下是不是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