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走了,刘飞这才敢回到家里,偷偷摸摸地从床头抽屉里取出昨天林静送来的一叠“资料”,虽然认为自己和林欢已经不可能再有交集或者感情上的碰撞,但是她写来的东西,总忍不住要看个究竟。
翻开了那一叠足有二十多张厚的纸张,前十九张正儿八经的“学生入学资料表”,后面一张为密密麻麻的白底黑字信纸,不说以前,就连现在刘飞也不敢相信,这林欢她居然会玩这种小女人的手段。
闻着信纸的沁香,刘飞默默地念了起来
或许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刘飞吧,还是和妹妹一样称呼你为“刘同学”。
时光流逝,这一转眼便过去了三年,经历了无数的成长和启迪。曾经我曾将我们比喻成那一潭荷莲,自傲的我便是那唯一绽放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莲和荷的区别就在于,她比那一缕青墨更需要阳光的呵护和滋养,比它们更接近那象征着成功的耀阳,也许微一低头便可看见清荷,但只要一抬脚,永远比它们更拉近了和耀阳之间的距离。
有过那么一位农夫,曾花言巧语地告诉莲花,能让它离开那污浊的荷池,随他往更高的地方而去,那么距离那已经如梦虚幻的耀阳也就更近一步。结果,莲花离开了池塘,离开了赖以生存的淤泥和清莲,走向了海阔天高的第一步,同时,也走向了无限摧残和挫折的第一步。
生机渐逝,失去了雨露养护的莲花不再是莲花,只是一朵在凋零和枯萎之下强撑着清高的植物,这时候。农夫是假的,耀阳是假的,在真真假假中徘徊地莲花,等待它的已经不是依旧对着耀阳在微笑,而是在农夫的摧残和烈日的普照下蒸发而去。
当一切的结局已定的时候,风起云聚,点点雨滴汇成狂风暴雨,凌厉罡风带着铮铮雷鸣,带来的,是往后的一片宁静祥和。
刘飞无语地翻到了背面。继续默念
我不知道有没有资格说这一句“对不起”,但如今我内心里能表达的,也只有这句微不足道的话语,它承担着我对你地忽视,和一切的轻视和鄙夷,甚至还有对你那莫名的怨恨和恼怒,这一切一切的无知行径。
或许这样没有诚意,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去面对你。面对你那冷若寒冰的眼神。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它已经可以刺穿我的心灵。
刘飞“啪”地一声把“资料”给拍到了桌子上,不是因为厌恶和反感,而是因为那短短的一页信纸足以让他内心产生悸动,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恐惧地。恐惧自己再一个不小心爱上了别人,那又将是一个什么样地结局啊。
摇摇头。他本想把资料扔进那已经聚集了多团卫生纸的垃圾篓里,想想不忍后才丢到了床底下,以此来保持心灵的安静。
“林欢疯了”
脑海里不断出现这一条讯息,拼着老命地让自己认为林欢疯了才会把这东西写来,以前的林欢要是会说对不起,他打死也不相信,现在自我催眠是一个最有效的方法。
催着催着这丫地就睡了过去,聆听着窗外隐约的湖畔鸟鸣,再一次地得过且过成功,直到谭妍的电话打了进来。才记得还有李家的约会要去。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刘飞的号码。有钱人想要查个号码,还有难事的?就看你敢不敢拉下脸皮去查。
当刘飞开着车子来到接头地点的时候。又再一次哑然了,西湖居一栋,和他临近湖畔的1栋仅有几百米的距离,兰博基尼刚发动就到了。
此时的谭妍正打扮靓丽地坐在绿化带的石凳子上,挎着小挎包一脸兴趣浓浓地看着眼前驶来地拉风跑车,她数过,在这西湖居里开一百万以下车子地成功人士数不清,一百万到三百万之间的精英人士也大有人在,加上她自己地那辆法拉利,有足足二十辆跑车,但眼前这一辆就足以艳压群车了,估计没人敢把车和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