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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哎哟”一声就趴下了,一面又声嘶力竭喊叫起来:“救命啊,打劫啦——”
我看他爬不起来了,忙过去打开车门,拉出柳月:“走,咱们另外打车!”
柳月的脸色很紧张,赶紧跟着我走。
刚走了没几步,突然警笛响起,转眼两辆警车开过来停住,车上下来一名警察,手里拿着手枪,对准我和柳月:“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们是好人——”我解释道。
“不许动,举起手来,听见没有!”警察不理会我,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
妈的,我第一次进北京,成了打劫犯了。
“江峰,别犯犟,听他们的,举起手来,像鬼子投降那样!”柳月轻声说着,语气却并不多么紧张。
我听话地举起手来,柳月看着的样子,抿着嘴,好像要笑的样子。
我可不想笑,我也笑不出来,这打劫的栽赃一旦成功,可就不是小事了,这司机诬陷我们,现场有证据,这司机正被我打的起不来,这有嘴可不一定能说清楚。
一旦被诬陷,我成了打劫犯,柳月成了从犯,那我们可就要真的在北京呆上几年了。
“报告警官,这俩外地人要打劫我,想抢我的车我的钱,我下车就跑,接过他追上来就打我,差点把我打死”司机向警察描述着。
“走吧,一起去所里录口供,到了所里再说!”警察用枪指着我 ,一个警察过来,咔嚓,将一副手铐拷在我和柳月的手腕上,我们俩连在一起了。
随后,我和柳月还有司机就一起去了一个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和柳月的手铐被打开,分别被带进不同的房间去录口供,司机也到了一个房间。
我坐在一名警察面前,两手被拷上了。
“说吧,姓名,性别,籍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劫车的经过,都说说,慢慢说”警察开始审讯。
于是,我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那警察边听边记录。
我讲完之后,那警察点燃一颗香烟,看着我:“小子,讲完了?”
“讲完了!”我说:“可以把我的手铐打开了吧?我是来出差的,我不是罪犯,我只是和出租车师傅产生误会,打架而已,我可没有要抢劫的意思”
“打开手铐?哼——笑话!”那警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你这等货色,外地人来北京作案的,我一年要抓几十个,见得多了,看起来人模狗样,打着各种名义来,其实呢,个个都是贼,别以为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就信了,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免得过会那边你那女同伙交代完了,你落个抗拒从严的罪名,到时候,哼哼,苦头有的你吃的!老实交代,好好配合,到时候争取判决的时候宽大处理还有,你其他还有什么作案,一起交代出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人啊,就凭司机的一面之辞,就诬陷我们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急了。[>>>__小__說__網<<<]
“我怎么无凭无据了?现场都在那里呢,把人家驾驶员打地起不来了,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那警察厉声对我说道:“这里是北京,是王法的发源地,你小子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肯交代了!”
说着,那警察站起来,摸起一根警棍,走到我面前:“对付你们这些外地盲流,最好的办法还是用这个,这个解决问题快!我得给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这北京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来的,你们这些人渣,不好好在乡下呆着,跑到北京来作案,我看你是瞎眼了!”
眼看那警察就要把警棍戳到我的脖子上。
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胖胖的警官进来了:“住手,别打他!”
“所长,这小子不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