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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断向前遥望,希望目的地赶快出现在眼前。

    “就在他上方,他看到一个小女孩,年纪不会超过十岁,背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孩,也缓慢地向前移动。她累得气喘吁吁,也一直在流汗,可是她的双手还是紧紧呵护着背上的小孩。印度教徒经过小女孩的身边时,很同情地对小女孩说:我的孩子,你一定很疲倦,你背的那么重!小女孩听了很不高兴地说:你背的是一个重量,但我背的不是一个重量,他是我弟弟。”

    听完这个故事,海珠沉默了,一会儿说:“这说明了什么呢?”

    我说:“没有错,在磅秤上,不管是弟弟或包袱,都没有差别,都会显示出实际的重量,但就心而言,那小女孩说得一点没错,她背的是弟弟,不是一个重量,包袱才是一个重量。换句话说,她对她的弟弟是出自内心深处的爱。所以说,爱没有重量,爱不是负担,而是一种喜悦的关怀与无求的付出亲情如此,爱情也同样是如此。”

    边说着话,我边腾出一只手,悄悄摸到床头缝隙,没有摸到录音笔。

    听我说完,海珠又沉默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哥,我困了。”

    我拍拍海珠的身体:“睡吧。”

    我们相拥睡去

    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海珠的身体轻轻在动,我醒了。

    “哥”海珠轻声叫了我一句。

    我没有吱声,继续做沉睡状。

    海珠轻轻离开将我放在她大腿间的手拿开,然后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

    片刻,听到床头有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然后,海珠又躺下,偎进我的怀里,将我的手轻轻放到她的大腿之间

    黑暗里,听到海珠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会儿,听到海珠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她进入了梦乡。

    我悄悄抽出在她大腿间的手,轻轻摸索到床头的缝隙里,接着就摸到了那支录音笔

    我将手轻轻又拿回来,重新放回原处,睁开眼,看着窗外夜空里的一轮明月,心里涌起一阵巨大的悲凉和愁苦

    不由又害怕自己再说什么梦话。

    这年头,梦话害死人啊。

    不由就忧惧起做梦,不做梦的最好办法就是不睡觉。

    但,这可能吗?我困了,我还是要睡的,不睡觉白天怎么学习马列主义呢?

    我昏昏又睡了过去。

    睡梦里,我又开始做梦了,又梦到了空气里的浮生若梦

    梦见了那无数个夜晚和浮生若梦的无声交流,梦见了和她的心心相印,梦见了她呼唤客客的款款深情,梦见了我呼唤若梦的刻骨情怀

    天亮后,我醒来,海珠已经起床,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我想着昨晚的梦境,心猛地一缩,伸手往床头缝隙一摸,录音笔不见了。

    我坐起来,不由感到了几分惶恐,妈的,我昨晚说梦话了吗?

    我不知道啊。

    我忐忑不安地靠在床头,摸出一支烟,慢慢地吸着

    一会儿,听到客厅里海珠的手机响了,接着海珠开始接电话。

    “曹姐,你好。”海珠的声音。

    曹姐,会不会是曹丽呢,曹丽一大早给海珠打电话了。

    我不由竖起耳朵听。

    “呵呵,好,行,没问题不过还是我请你吧,怎么能好意思老是让你请客呢。”海珠说。

    曹丽又要约海珠吃饭了。

    我立刻下床,走进客厅,海珠刚打完电话。

    “哥,你起来了。”海珠说。

    “刚才是谁来的电话?”我说。

    “曹丽啊”海珠说。

    “什么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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