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郑明世越南*准将军衔,给他戴上一顶将军的帽子。
紧接着,他们一起走上观礼台。
郑明世看见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兰斯代尔,一时没控制住竟跑过去相互敬礼,兰斯代尔等美*官一一向他表示祝贺,落在后面的吴廷琰一脸困惑,不知道郑明世跑哪儿去了。
当看到郑明世跟美*官一起时,他脸上露出一丝很勉强的笑容。
到底是接受政府整编还是接受美*事顾问团整编?
到底是政府的军队还是美国的军队?
许多人没在意,但李为民知道吴廷琰很不高兴,因为他属于哪种既想要援助又不想当傀儡的人,不喜欢包括美国在内的他国政府干涉越南内政。
总共才两千多士兵,并且全是步兵没机械化装备,阅兵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郑明世的军队被安排到西贡北边的新军营,他摇身一变为陆军准将,他的部下从现在开始由国防部提供军饷,在其他军阀中造成极大影响。
阅兵式一结束,刚同李为民一起把郑明世送走的兰斯代尔,就被一帮和好教军官团团围住。
领头的是阮度吾,他年龄较大,许多话不好意思开口。
年轻军官没那么多顾忌,直言不讳地说:“上校先生,我们想做一笔交易,你提供钱和武器,我们接受政府整编。”
“先生们,只要支持政府,接受整编,军费和装备国防部会提供。”
“上校,您说得很对,不过怎么解释您和郑明世做的交易,听说您给了他很多钱。”
这个问题李为民同样好奇,兰斯代尔一脸诚恳地说:“先生们,不要轻信越盟散布的谣言,我没给过郑明世将军钱,也无权给任何人钱。真的,我可以向上帝发誓。”
他的话别说和好教军官不信,连李为民都不信。
结果可想而知。一帮年轻军官围着他理论,要求同等待遇,把他搞得焦头烂额。
顺路送李为民去东亚银行总部的路上。兰斯代尔气呼呼地说:“一帮贪得无厌的混蛋,就知道要钱。眼里只有钱,把军队当成赚钱工具,这样的军队有士气,能战斗吗?”
“上校,这叫不患贫而患不均,所以越盟的理论在这里非常有市场,接下来我们会遇到更多类似挑战。”
“什么意思?”
李为民轻叹一口气,扶着驾驶座椅苦笑道:“贵国政府和国际社会为撤离及安置天主教难民做了许多。斯贝尔曼主教和哈内特神父只关心他们的‘孩子’,接下来会继续为天主教难民提供帮助,结果会出现难民生活比本地农民好的情况。
在分配善款和社会捐赠的物资时,我尽可能考虑到这一点,顶住方方面面压力将在海外募集到的善款和物资拿出一半供政府统一分配,可另一半教会等机构会按照各自意愿使用,对此我实在无能为力。”
兰斯代尔醍醐灌顶地明白过来,喃喃地说:“他们要尽可能尊重捐赠方意见。”
“事实上不仅仅教会,其它公益团体也一样。比如我那些同胞,他们当然会优先考虑自己的同胞。很愿意为南部的十几个侬族难民安置点慷慨解囊,不太愿意去帮助其他人,从客观上拉大本地农民与南迁难民之间的贫富差距。”
“教会和社会捐赠如何使用。政府没什么发言权,他们会把这一切归咎于政府?”
“并且越盟会很乐意利用这一点。”
越盟和南越的一些反对派,会利用这一点在吴廷琰的宗教信仰上做文章。跟农民是没法讲道理的,他们轻信谣言,根本不会理性地去看待问题。
兰斯代尔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无担忧地说:“李,这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而且很难解决。除非工业村能在短时间内发展起来,政府有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