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没安全感的不是李为民,而是在越南有投资的法国商人。
在城市里搞实业的尚好,在乡下搞种植园、开矿的法国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能跑的几乎全跑回城市,在城外的投资全打了水漂。那些不走运没跑掉的,由曾经的人上人变成了越盟和各大小军阀的阶下囚,有的被虐待致死,有的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这也是一种报应,他们风光时从未把本地人当人看,只给一点微薄的薪水,甚至都不保证人身安全。
之前那个李为民小时候曾随父亲去郊外探望过一个法国矿主,那家伙把本地女工视为猴子一样的奴隶,从中选出十几个较为标致的,让她们冲洗干净,每天轮流为他拔腋-毛和胡须,并做一些杂务。
当然,除了做上述事情之外,最重要的是充当他发-泄-兽-欲的工具。
煤矿看守大多是从非洲殖民地来的黑人雇佣兵,尽管他们自己被矿主所歧视,但他们对于越南女人却表现出极为强烈的优越感。常利用女工下班回家或在溪间洗澡的时候把她们捉住强-奸。
报纸上曾报道过,一个煤矿的十几个黑人雇佣兵在法籍警长纵容下,捉住一个正在溪间洗澡的女工。在溪边把她轮-奸之后,又用绳索反绑起双手,牵着她赤身裸体地跑回矿井,然后继续折磨。
最后,他们把奄奄一息的女工丢进一个小斗车滑入坑道。
还有一个煤矿的黑人看守命令工人在选煤车间修筑一个地下室,四壁围以木板,地上铺席子。每当他们要发泄兽欲时,便从女工中任意挑选一个带到地下室去强-奸,反抗会遭到毒打以至解雇——因为他知道这两种惩罚都是那些女工所惧怕的。
总之,在北边有实业的法国商人现在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个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菜价收购一家工厂,这种好事去哪儿找?
李为民一提出设想,马安易、吴常明等堤岸大少就表现出极大兴趣。经他们家眼光更毒的老头子同意,跑到运动俱乐部同那些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法国商人接触了一下,结果一拍即合。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先把机器拆运回来进仓库,至于工厂开哪儿将来再说,实在不行可以当废铁卖,反正是以白菜价收购的。
接下来几天,运动俱乐部、帆船酒店、皇后酒店,接二连三上演公司收购或股权转让仪式。为确保拆运过程中不被干扰,每次签约都会邀请法国高官作证,连远征军司令部都收到一张张带有香水味的烫金请柬。
大哥都趁机收购了一家机械厂,打算把那些车床拉到船厂用。
主意是未婚夫出的,能不能安全拆运回来是他担保的,他却一家没收购,一次仪式没出席,便宜全给人家占了。
吴莉君百思不得其解,翻看着大哥让人秘密送来的请柬,噘着小嘴嘀咕道:“为民,大哥说还有几个法国人打算出手,我们是不是也……也收一家?”
李为民不是不想搞实业,只是对那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厂不感兴趣。并且手上资金有大用,不能拿去买一堆废铜烂铁。
“挑剩下来的没好东西。”
他在地图上画完上午最后一个圈,放下铅笔诡秘一笑道:“再说格局有多大,生意才能做多大。你老公我是做大生意的,用不着跟他们争。”
老公老婆,这么称呼想想就让人脸红,不过叫习惯了倒挺亲切。
吴莉君心里甜滋滋的,一脸不解地问:“在地图上画圈圈,这就是你的大生意?”
“老婆,你真聪明。”
李为民从背后搂着她的小蛮腰,一边摇晃着一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慢声细语地解释道:“这就是我的大生意,不久的将来它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