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核心。这个时候,若是鲁王继承大统,鲁藩的就是成了中央,但鲁藩的威望明显比不过我们,衡阳王之前所做,岂不全部白费,反而会使大明局势更加不稳,所以臣断定衡阳王绝对不会支持鲁王。”
唐王听完,两手一拍,眼前豁然开朗,他有些激动的连连说道:“爱卿分析的有理,自崇祯朝覆灭后,我大明内部一直是一盘散沙。各方合,几家一心时,则有两次楚赣之胜,有封锁长江之役,有光复南都之功。各家分,人心不聚时,则前有浙东之败,后有福京之变,就连皇兄崩殂,也因与衡阳藩失和有关。衡阳藩欲重新主政,绝对不会支持鲁藩。”
万元吉等人听后,频频点头,心里似乎有底了。
隆武朝廷毕竟是名义上的中央,这是四年时间打出来的,天下基本认可,特别如今又光复了南京,鲁藩的想成为中央,那只能使大明再次分裂,衡阳藩是绝对不允许的。
“殿下,臣以为,既然已经知道衡阳藩的想法,我们接下来就好办了。”郑成功见众人都接受他的想法,继续说道:“第一,衡阳藩势大,我们尽量不要与之冲突,他要竖立大行皇帝的威望,这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我们可以顺着他的意思,在大行皇帝的谥号上大做文章,大行皇帝的威望越高,殿下的位置就无人能够动摇。”
万元吉赞叹一声,“国姓说的在理,我们先不争,让鲁王恶了衡阳藩,只要我们给大行皇帝把名份挣下来,法统自然在殿下手中,鲁藩想争也争不了。”
郑成功等万元吉说完,接着说道:“除此之外,还得注意第二点,那就是衡阳藩的地线是大明不能分裂,我们现在拿鲁藩也没办法,臣认为必要时,殿下可以对鲁藩做些让步,可以许他建一大藩!如此殿下登基,便再也没有阻拦。”
唐王听了郑成功的话语面漏喜色,一直没说话的金声桓却浇了一盆冷水,“郑国姓这都是往好的方向考虑,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臣以为也要想想最坏的情况。殿下是不是派人去江西告知,苏c堵两位阁老,多做些准备,万一我们输了,还能控制江西c福建。”
王彦努力多年,在行事和政治上,一直强调妥协,但明朝内部早已习惯一言不合就开干,党争起来便是不死不休,只顾一时之快,只顾眼前之利,完全没有大局观。
可随着王彦多年努力,当然是首先自己带头,亲身示范多次妥协,终于算是对明朝内部的斗争的风气有了一定的影响。
“诸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孤要给大行皇帝守灵,行事多有不便,给大行皇帝上谥号的事情,就由万阁老,顾阁老去办。虎臣则派人通知江西做好准备,这次江西兵力损失很大,必须尽快招募新卒训练,成功也要派人回福建,万一有变故,我们要能力自保。”唐王听到这儿点了点头,沉思道。
说到此处,他忽然郑重的向众多拥护者拱了拱手,真诚道:“诸多事情,孤便委托众卿操办,若孤真得眷顾,登临大宝,今后必不相负!”
众多拥唐大臣忙行一礼,表示一定把事情办好,拥护唐王登基。
宫殿内,拥唐派商议的差不时,鲁监国一行也回到了城外的临时大营,开始进行磋商。
虽是两藩争位,但是无论是哪一边,都绕不开王彦。
在鲁王的临时营帐内,一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商议分析的重点,也落在了衡阳藩的态度上。
此时鲁王坐在中间,他并没有正坐,而是有些斜靠在座椅上。
明代礼法比较严厉,对于不同阶层的人,都有规范和约束的标准,鲁王内心烦躁,便没有心思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卿等以为衡阳藩是什么意思?”
帐中文武,相互看了一会儿,督御史沈宸荃出来行礼道:“殿下,听说桂王现在客居于广南,在衡阳藩掌握之中,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