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完全不知情。因为不愿意让豆豆的消息外泄，这些年，余宇从未再跟任何人提起她。是以现在宗门内，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豆豆这么个存在。

    “她没有完全成功。”余宇放下酒壶“然而她要做的事，却不能不做。再具体的，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三女又是一阵沉默。

    余宇再度看向莫红菱“你跟我时间最短，但也一百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个迂腐的人，这些年，很多事情，我想做但却无法去做，就是因为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当年，我对战赤龙，其实危险很大。我自己也清楚，但却不能不做。很多事情的生多不是我能左右的，不是我想或是不想的问题。

    不管是那时还是后来生的一切争斗，我背后都有一个让所有人都很忌惮的存在，那就是凤麟阁。因为我是凤麟阁的弟子，所以他们并不敢把事情做的太过头。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没有太高境界的高手来找我麻烦的根本原因，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敢。

    而我也一直没把事情做的太过，寻求的不过是一个生存展，安身立命的根基罢了。这里面，也不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很过火，我也很想灭掉那些对手，彻底灭掉，但一来我没有足够的实力，二来也是处于忌惮，不敢把事情做的太过火，过火到凤麟阁都无法收拾的地步。

    而今天，我要跟豆豆做的事情，凤麟阁就插不上手了，我最大的依仗没有了，随时都有陨落的可能，或是亡命天涯。宗门有今天的展，今天的规模，不能被我一人毁了。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求解决之道。各方面，我都做了妥善的安排，该有的后手，都有了。只是这件事，却没有让婉儿插手，也没让她知道，更加没让凌华知道，我明白，她们知道后会是怎样的选择。”

    曲婉儿和付凌华沉默。

    “我也没让你知道。”他对着莫红菱道“我也明白你的选择，但这不是我想看见的。这就是我的命运，它就是这样的。

    我多次跟你说过，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在那一天突然画上句号。我不希望你们也跟着我的句号而终止了往后的修行与人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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