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累得盈姐哭了,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李良失声道:“什么?”
鹿丹儿愈想愈气,怒道:“什么什么的?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要来求你吗?我恨不得一剑把你杀了。”
李良暗自心惊,眼前的鹿丹儿,乃咸-阳琴清外绝对碰不得的美女,因为她正是储妃人选之一。
爱的反面就是恨。
像嬴盈和鹿丹儿这种心高气傲的贵女,份外受不起别人的冷淡,尤其这人是她们看得上眼的人。
正不知说什么时,鹿公来了。
鹿丹儿低声道:“李良!我们走着瞧吧!”一阵风般溜了。
鹿公在上首坐下时,摇头叹道:“这小娃子很难侍候,我也拿她没法儿。”
李良惟有以苦笑回报。
鹿公正容道:“你的腿是什么回事?不是给丹儿弄伤了吧。”
李良低声把遇袭的事说了出来。
鹿公勃然大怒道:“田单真是好胆,到了这里仍敢行凶,真是欺我秦国无人耶?”
李良道:“这事很难追究,吕不韦亦会护着他。”由怀里掏出那封伪造的书信,交给鹿公过目。”
鹿公看后,点头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会在今晚把信送到李园手上,最近有位原本在春申君府作食客的人来投靠我,就由他作信使好了,保证李园不会起疑心。”
李良大喜道:“这就最好了!”
鹿公沉吟片晌后,有点难以启齿地道:“小丹真令我心烦!”
李良讶道:“令孙小姐有什么问题呢?”
鹿公道:“你不知道了,这几天小丹除了你外,还找上管中邪,对他的剑法和人品气度赞不绝口,这小子又懂讨女儿家的欢心,你说我应否心烦?”
李良听得心中一沉。皱眉道:“婚嫁之事,不是由你老人家作主吗?”
鹿公摇头道:“我大秦族自古以来。一直聚族而居,逐水草以为生计。男女自幼习武,更有挑婿的风俗,任由女子选取配得上自己的情郎,有了孩子才论婚嫁。自商鞅变法后,情况虽有改变,但很多习惯仍保留下来,所以若丹儿真的看上了管中邪。老夫也很难阻止。”
今次轮到李良大感头痛,最烦的就是更改定好的计划。
这可说管中邪打进秦人圈子的最佳方法,若给他把鹿丹儿弄上了手,成了鹿公的孙女婿,不但使鹿丹儿当不成储妃,亦使他的身分地位大是不同,对付起来困难多了。
这种男女间的事。外人根本无权过问。
管中邪无疑是很有魅力的人,就算自己亦没有把握能在这方面胜得过他。苦笑道:“鹿公不是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宫吗?”
鹿公叹道:“这是徐先和腾胜的主意吧了!丹儿往时也有入宫陪储君读书,这两天缠上了管中邪后,便失去了这兴致。吕不韦这招真辣,使我再不敢向太后提出丹儿的婚事。”
鹿公双目闪过杀机,沉声道:“我派人警告了管中邪。若他真的敢碰丹儿,就算有吕不韦作他靠山,我也要找人把他生了,但问题是几乎每趟都是丹儿自己送上门去找他,教我无计可施。”
顿了顿忽道:“国师和他交过了手吗?”
李良摇头表示尚未交手。
鹿公道:“此人剑术非常厉害。昨晚在送别龙阳君的宴会上,大展神威。连败各国著名剑手,连田单的贴身卫刘中夏都败在他手上,大大的露了一手。现在咸-阳已有传言,说他的剑法在王翦之上,嘿!好小子!不过,国师你武技强大,但从来没有施展过剑法,现在徐先他们心里都很没有底气,万一你遇上他……”
李良知道其实他老人家同样也在担心,笑道:“鹿公放心,武功练到高深处,那是一通百通的。剑法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