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了大殿上,众人都是一惊。
“皇兄,若你不曾欺负她,我们也不会让你在群臣面前这么丢脸的。”汝鄢祁木看着连蒹葭,一点都不介意她的狼狈,将她搂到怀里。这无视异味和肮脏的亲昵举动,无疑是向连家证明了什么。连虎啸和连为苍的脸色发黑,看向龙椅上的汝鄢祁勋的目光充满了杀意。
很多人都瞪大了眼,希望能从连蒹葭的脸上找到说谎的证据,但是看着被连蒹葭扔在地上的那只手,所有人都有些震惊。
汝鄢祁勋看着连蒹葭,目光中没有往日的轻蔑,反而是惧怕尤其是看着地上的那只手,这连蒹葭无论被人怎么揉捏却都是那样安分,但是现在却突然站出来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五年前,我曾是忠心于你的皇后,但在我被石头砸的头破血流的时候,隔着血幕,我看见了笑着看我去死的你,以及撕了衣摆给我止血的木,你觉得今日之事还意外吗?我不过是在等他罢了。”
皇帝人面兽心,尖酸刻薄,物尽其用这一个形象已经树立在了群臣的心中,汝鄢祁木看着她,小声道:“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如何?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
连蒹葭突然大声的说道:“我可否借用一下林贵妃专用的在凤仪宫的华温池,清洗一番呢,毕竟这是她造成的呢。”
汝鄢祁勋看着她皱了下眉头,他现在能不答应?
“木,有带衣服吗?”
“当然,怎么能让你带着宫里的东西出去呢?我怕你会想起不好的过去。”汝鄢祁木温和的说,语气柔和的都要化了,完全不像是还在挟持着皇帝的样子。
很多臣子都被放开了,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皇帝的忙。
汝鄢祁勋第一次如此的屈辱的被这么多人盯着,他是有武功的人,但是这身边的两个人很明显比他强大很多,更是两个人!怕是现在想死都难。
看着连蒹葭走出金龙殿的背影,汝鄢祁勋心中有几分钝痛,她经受过的即便是自己听着都觉得是很过分的事情呢,不论之前的五年,那更早的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她昨日要说的是这件事吗?
汝鄢祁木看着依旧被挟持着的汝鄢祁勋,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手下办了张太师椅过来:“听蒹葭说,皇兄从未仔细看看过她,不如和臣弟一起等等,看看这蒹葭到底长什么样子如何?也不枉皇兄和蒹葭‘夫妻一场’。”这话说的张狂,但是却也让很多人听懂了,为何这祁木王爷这么坚定的要逼宫要人,这皇后嫁给皇帝十年无所出,如今已经是二十三岁的人了却膝下无子女的原因。
“昏君!我妹妹有何不好,你竟然如此对她!”连为苍终于憋不出了,抢过了汝鄢祁木手下的剑直指汝鄢祁勋,汝鄢祁木摘下扳指打落了剑。
“舅哥何必如此问,再让皇兄难堪呢?”
“我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而且是整整十年!”连虎啸冲着汝鄢祁木吼道:“你以为老夫头昏脑涨了吗?你以为你的心思老夫看不明白?你不过是利用了我单纯好欺负的女儿,用他来打这昏君的脸罢了!”
汝鄢祁木看着他,微笑道:“不是哦,岳父大人。在蒹葭未嫁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受到一些匿名的人送的礼物呢?”
连虎啸皱了下眉头,这种事情他怎么会记得,他女儿如此优秀,被人送礼提亲又不是罕见的事情。
“本王怕蒹葭不喜欢本王,所以才匿名送了那么些东西,就是为了不给她添麻烦,但是好不容易用那些匿名的礼物引起了她的注意,却得知她要成为七皇子妃,本王便放弃了,而且每次见她,都和岳父以及舅哥一样,以为她过得很好”
汝嫣祁木顿了一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就像真的很难过一般:“若非五年前,无意中知道了这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