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校里的混混和校外的混混基本打成了一片,大部分校门口蹲点的混混都是缀学的家伙,所以里外混合,乱成了一堆,有些教导处的老师都分不清谁是在校的,谁是离校的。
这么多混混基本没个要脸的,唯独大名鼎鼎的‘阿炮哥’会被女生看的脸红害羞。
而人家们成群的,每天就在讨论哪个女生靓,咱们今天追这个,明天追那个,后天再追那个,至于说打架多数是因为某女引起的,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古都不变。
“我的马子你也想泡?你找死啊?老子废了你。”
“你的个球,怎么不见她和你一起啊?瞧你那个衰样儿,给她提鞋也不配。”
双方一般就因为这就动手了,吃亏的一方第二天再拉朋友帮忙,各人都有一定关糸,你找他,他找我,于是乎,毫不相干的人都被扯了进去,甚至伤的比当事人还重,真他妈的衰。
以前炮哥向来冲第一个,勇冠三军,那是老子傻,以前小不懂事,现在嘛,哼哼。
有那时间还是想想怎么泡妞儿怎么赚钱吧,有了钱才是真的,想一想最后那几年混的,就没和人家正主儿照过面,人家钱多呗,雇来的打手一堆一堆的,你不是能打吗?慢慢打。
结果得罪的人越来越多,道上的朋友全打过了,该得罪的全得罪了,局子里也挂号了,成了主要打击对象,重点拔除的毒瘤,最终走上不归路一条,道上人不动手老公家也不放过你。
我心里盘算着蒋秋雨对我那点意思,对于高中生来说,谈恋爱是很普遍的,大胆开放的公开谈,内向胆小暗中谈,情书纸条满天飞,这个年龄的少女早就怀春了。
从科学的角度上讲,十三c四岁的少女情窦就初开了,男性可能要稍迟一两年,当然也有早的,高二的学生都十七周十八虚岁了,不懂的‘爱’是个啥东西那就有问题了。
事实上偷偷跑去医院做人流的高中生多的是,虽然防范手段不少,但欲火焚身精虫上脑时,谁还管那么多呢?爽完再说吧,说不定还不中标呢,舒服一阵儿是一阵儿嘛。
那些想早一些走向社会的男女生们,一般要比继续深造的学生们要开放的多,思想上没负担,不和那些志向高的,想进某学府深造的,他们怕陷进爱河一发不可收,所以还紧守底线。
据我判断,蒋秋雨就是个不敢在高中失足的女孩子,这不光是因为她的个性和志向,更因为她父母对她的要求很高,人家有一个优越的家庭背景,父亲是市局副局长,母亲是中行分理处主任,又是独生女,家里的宝啊,没法和人家比,咱父亲是轻工局一普通小干部,母亲是纺织品厂一工人,可以说政治前途暗淡,我以后想混个样儿难啊,靠自已得多奋斗多少年?
不葬良心不发财,官场有多黑暗谁心里也有个数,我老爸那么小一领导还得时头八节的给上司进贡呢,稍有怠慢就有可能让你下车间当工人去,这年头没啥人情可讲。
钱,才是真正的好东西,我,当官是不可能了,球的文化没有,还是以前那条老路,咱们向‘流氓大亨’靠拢,有了那‘十三年’的经历,我就不信我发不了财混不成老大,哼。
无论是什么东西,实实在在的捏在手里那才是真的,别的都扯淡,差不多就行了。
这世界上的事没有啥是绝对的,什么道德c正义c良心c良知c看什么时候用了,这人要是太善的话终究成不了大事,量小非君子的这个‘量’字的意义就看你怎么来理解了。
现在我坐在这个班里,自我感觉有些格格不入,因为我的心里年龄比他们大十三岁。
在接下来的一堂课中,我也不知老师讲了些什么,记得课堂中无意望向蒋秋雨时,她也正望向我,他妈的,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目光瞬间的接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