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讥讽道:“御史在邀月坊那等场所相识的人果然不一般!”
若不是庞飞龙再次出言不逊。苏晴晴都要忘记了这个长毛大疯狗地存在,一听这话显然是在污蔑自己,忍不住反唇相讥道:“那是,大将军便是第一个不一般的人物!”
“哼!本将军何时去过那种风花雪月之场所,庸俗无味!”庞飞龙没料想反被苏晴晴扣了个臭帽子,若是三军将士信以为真本将军颜面何存,便立即反驳道。。。
“大将军忘了吗?那我帮您想想,恩昨天戊时来的,前天也是大前天还是”苏晴晴假装没有听懂庞飞龙的话,一副认真回忆的样子。
“好了好了,御史大人不要再开玩笑了,本王担保,大将军从未去邀月坊喝过花酒,同样本王也可以担保御史大人不是在邀月坊认识的刚才那位老者御史大人,你认识那位老者吗?”宇文瑟心想再这样斗下去恐怕会军心动摇,便一本正经的站出来调解。
“本督军从来没见过那个老头!他这么大能耐,若是本督军见过一定印象深刻,哪还会问他在哪里听说过本督军!”苏晴晴伶牙俐齿的道,而所说之事,亦是事实。
“哼!看来督军大人威名远扬啊!”庞飞龙冷冷看了苏晴晴一眼,大吼道:“大军前进!”说完,不再理会苏晴晴,掉过马头,朝大军后面奔去。
于是大军就又浩浩荡荡的前进了。苏晴晴没有在意这件事,只当是一场途中的闹剧,过了一天后便忘得差不多了。但士兵们显然不这么认为,围观士兵首先看到他们地大将军大都督庞飞龙与那个拦路老头过招,以至于刀刃都卷了,虽说这样不能说就是败阵,但督军御史大人上去三言两语便叫老头乖乖听话的将石头搬走然后离开,谁强谁弱,自是一目了然。照这样看来,当初以为督军御史大人是一无用累赘之人的看法乃是大错而特错,督军御史大人只是真人不露相而已。围观军士这么一想,反倒觉得苏晴晴这个女督军御史神秘起来,以为督军御史大人肯定还有更厉害的杀招没有使出来,平时一副懒洋洋地样子只是装出来掩人耳目的,便凭着自己给苏晴晴的想象,添油加醋的一传十,十传百,将事情无限夸大的传达给军队后面没有看到当时情景的士兵。就这样一直传到最后,事情竟然变成了庞飞龙大都督与拦路老头大战三百回合败下阵来,督军御史上前只是挥一挥手,老头便吓得屁滚尿流而逃!
这件事当然也传到了苏晴晴跟庞飞龙的耳里。苏晴晴只是假装神秘的一笑不置可否,反正本大小姐也没有承认,只是你们自己瞎传而已。庞飞龙就没有这么高兴了,整日恨得牙痒痒,但又苦于无法解释,越是解释,别人便越会觉得是掩饰,所以只有把恨意继续强加于苏晴晴地身上。
大军还是这么一日日的前行,日子又恢复了平淡如水。一路无事,只有苏晴晴仍然坐在马背上不停地含着热和累,心里热切怀念着有巧克力冰激凌和水果蛋挞陪伴的日子。若是前些日子,苏晴晴还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抱怨,但现在她的所有抱怨在士兵眼里已经都是掩人耳目了,也就乐得随便喊了。
终于,在苏晴晴日复一日的抱怨中,大军抵达了前沿阵地。密密麻麻地营寨横在一片开阔地上,军旗随风飘扬,无数穿戴整齐地士兵在操练着军务,一片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当庞飞龙骑着汗血宝马走在最前面时,慕容思澈已经率部分武将在辕门等候了。
苏晴晴从未见过慕容思澈这般打扮,头戴月牙狰目盔,身穿猊儿金甲,胯下地卢战马,端的是威风凛凛。
庞飞龙上前,慕容思澈等将领一齐下马拜倒,口道:“大都督驾到,小将未曾远迎,望多恕罪!”
“不必多礼了,还是跟本将说说当前战况吧!”庞飞龙不领情的道,便骑着马进了军营大寨,走在最前面,直奔主将大营。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