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分为两层的平台,可供汉军们在上面站立,平台有一道平缓的斜坡相连,可以让汉军在大营和土墙之间,自如进退。土墙的顶端,是被夯实的另一层平台,这层平台最为坚实,也最为宽阔,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八十架红衣弩炮,嗜血的寒芒,已经对准了土墙前七百步之内的空间。
在土墙之外十步到五十步之间,是汉军构筑的第二个防御部分。这一部分由无数的拒马桩和绊马索构成,其中还搭配着隐藏在地下的陷马坑,用以扭伤匈奴人的马蹄,只有汉军才能分辨出哪里是安全地带,哪里隐藏着危险,匈奴人如果贸然前来,必定是人仰马翻的下场。
更远一些,是防御的第三个组成部分,在五十步到一百步的距离之内,汉军们在这里挖下了许多丈余深的陷阱,陷阱的底部倒插着从匈奴俘虏那里缴获来的马刀,一旦有匈奴骑兵坠落陷阱,必定是连人带马被倒悬的马刀穿成马蜂窝的下场。
如果不是时间有些仓促,汉军还能布置出更完备的防御工事,不过,眼前这样的防御,也足够了!站在土墙后,通过瞭望口观察匈奴骑兵动向的敖烈,看到匈奴人在去卑的命令下,发起攻击的时候,嘴角带起了一丝冷酷的笑意,缓缓向着土墙顶端的徐庶下达了命令:“先让他们尝尝红衣弩炮的厉害。”
徐庶会心一笑,随即指挥着八百弩炮手,开始了这场决战的第一次交锋!彭彭的铮然之声大作,犹如一声声晴天霹雳一般,八十架红衣弩炮同时发炮,四百根大小不一的弩矢,带着强劲的贯穿力,居高临下的激射向了六百步之外的匈奴骑兵们。
四百根弩矢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却声势惊人,每一根弩矢都刺破空气,带出一阵破风之声,依靠机械的力量,这些弩矢竟然做到了只有敖烈才能做到的事情——破风!呼啸着激射来的弩矢,让正在冲锋的匈奴骑兵们大惊失色,面对这样力道十足,石破惊天的劲弩,谁敢以肉身抵挡?冲在最前面的一排匈奴骑兵急忙收住战马,试图调转方向,避开那些恐怖的劲弩。可是他们想停下来,他们身后的人却没能做出及时的反应,依旧在策马狂奔着,于是,冲刺在后面的骑兵狠狠地撞上了前面已经减速的同伴,由此带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数排整齐的匈奴骑兵队,都出现了混乱。
还没等更多的匈奴骑兵反应过来,四百根劲弩,便已经迎面来到了眼前!一连串肉体被洞穿的噗嗤之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咔嚓声,以及匈奴人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惨叫声,还有战马被洞穿后的悲鸣声,顿时响成了一片,四百根劲弩带给了匈奴骑兵们巨大的杀伤,漫天的血花飞溅,染红了他们脚下的黄沙。只这一轮炮击,就让近两千名匈奴骑兵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而让匈奴人感到惊恐的,却远不止损失两千族人这样的数据,而是红衣弩炮那巨大的威慑力,面对这样的弩炮,没有任何一个匈奴人有自信可以在它的攻击下活下来。
匈奴人后方的去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喃喃的说道:“难怪单于和左贤王诡异的同时消失,原来汉军竟然有这样的杀器,这,太不可思议了,汉人是怎么鼓捣出来的这东西?”其余的十几位首领也是面面相觑,他们根本理解不了,这样威力巨大的弩炮,究竟用什么原理制造出来的,简直和传闻中神兵利器相差无几了!
在震惊的同时,匈奴人也意识到,必须要彻底消灭这股汉军,否则,就是匈奴人将被灭族,彻底退出历史的舞台了。所以,在震惊过后,更多的匈奴骑兵被各自的首领投入了战场,排成稀松的散兵线,向着汉军的工事继续发起冲击。在匈奴首领看来,弩炮的威力再大,也只能兼顾一个方向,拉开散兵线,可以有效的防止被弩炮命中的可能性。
前面混乱中的匈奴骑兵队,也已经从短暂的混乱中挣脱了出来,重现排列好队列,和后面的散兵线前后呼应着,再次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