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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话语说了不咸不淡,却把一旁的水盈儿吓坏了,顿时便跪在余沧海面前,哭道:“盈儿知晓没有福分作老师的弟子,此生只想伴随老师左右,求老师莫要敢盈儿走。”

    “我也没说不要你,你哭个甚?”余沧海知水盈儿乃是真心,便长叹一声:“只是你与王道友有缘,我怎能断你机缘?”

    水盈儿兀自抽泣:“若是如此,还请老师赐盈儿一死罢!”

    “盈儿姑娘切莫说那寻短见之事,王某怎会为难与你?”余沧海与水盈儿几句话下来,倒是把一旁的王阴阳急个半死,这便一听其要寻死,再也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急道:“盈儿姑娘不愿意,在下这便离开便是。”

    说罢,对余沧海一拱手,便转身离开,没有一丝迟疑。

    待王阴阳走后,余沧海见水盈儿仍旧跪在那里抽泣,心中也有些感动,便伸手扶了一把,让其起身:“盈儿莫要多想,那王阴阳安的不是好心,我又怎会看不出来。罢了,今日遇到这等事儿,你且回去休息罢,莫要耽误了功课。待那聚气成兵之法你练习纯熟了,我再传你一门手段。”

    水盈儿一听,顿时转哭为笑,从一个梨花带雨须臾间变幻成了雨后海棠,美妙不可方物:“多谢老师,盈儿这就去用功修行!”

    这方事了,余沧海也没放在心上,从腰间乌云兜中取出一道玄冥真煞,又顾凝练煞气了。

    光阴流逝,玉兔当空!

    转瞬间已是三更天,白鹭县也渐渐寂静下来。水盈儿此番大悲大喜,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平复念头,这才开始修行功课。她方才把那龟蛇符箓中的玄妙结合自家内丹又体悟了一番,便毫不歇息,又在屋中演练那聚气成兵之法,以求老师早日再传她新的手段。

    不过,就在其以聚气成兵之法在身前聚成一根飞针上下穿梭之时,门外忽地飘来一股腻人的粉红烟霞。水盈儿刚一察觉,周身便无丝毫力气,一身真气恍若沉入海底,再也运炼不了,只得瘫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王阴阳推门而入。

    “盈儿姑娘安好,王某此番不请自来,还望姑娘休要生气!”王阴阳也非急色的人儿,他自问自家乃属风流才子一流,向来喜欢与佳人先谈谈天儿。

    水盈儿气的满脸通红,想她乃是修行了数百年的水蛇成精,没曾想居然被人下了迷药。本想张口唤老师搭救,却只是娇喘一声,并无丝毫声音传出。

    王阴阳做这等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算是老手,明知那位余道友在侧,又怎会犯这样低劣的错儿?

    “盈儿姑娘休要惊慌,王某本不想对姑娘无礼,此番只想来找姑娘说说话。”王阴阳大大方方坐在水盈儿身边,笑道:“我见姑娘不食人间烟火,也是我辈求道中人,不若你我结为道侣,共赴长生道路。即便日后不得长生,你我相伴一场,倒也不是镜花水月。”

    说罢,使那玉扇轻抬水盈儿下巴,不管其满是怒火的美目,柔声又道:“姑娘放心,王某绝非薄情寡义之人,终身当不负姑娘。”

    “王道友深夜造访,却为何走错了门径?”余沧海一身轻笑,忽地传入王阴阳耳中,不等其神色变化,便有一道三尺长的剑光从门外斩来。

    剑光迅速,杀伐凌厉,直把王阴阳惊的是一身冷汗。

    仓猝之间,那王阴阳也顾不得其他,先是使手中玉扇一挡,而后身形窜动,便从床上起身,来到屋中左侧。只听得“叮”的一声,那玉扇便被余沧海剑光斩出一道缺口。王阴阳顾不得心疼自家玉扇受损,双眼之中射出两道精光,却也是被那位余道友激起了心中的凶性。

    想他出道至今,哪吃过这般大亏?

    既然已经撕开了面皮,王阴阳也毫不留手,手中玉扇一挥,便有一道粉红烟霞冒出。这烟霞聚而不散,在其周身围绕,却是一种护身的手段。王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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