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来的身影。
这小道士披道袍挂玉佩,踏云鞋带月冠,持拂尘负长剑,端的是离尘脱俗,飘飘欲仙。虽于那不言不语,面带微笑,淡然无为,但在场众人亦是能够感受到那股视万物为刍狗的傲气。
“那就有劳宋师弟了!”碧衣仙子正感头疼之际,一听见有人帮忙,顿时便欣喜应允。
这小道士含笑点头,便转身看着余沧海。
“余道友,小道宋安柏,添为真武观门下一个修行弟子,今日能得见道友也是万分荣幸。恩师常教导小道,众生万物皆为平等,小道一直都秉承修持。这锦三虽是卵生带鳞的畜生,但道友也不该强掳其手下先锋,还望道人可怜这厮艰难,放那先锋回归旧主,小道在此拜谢了!”这名唤宋安柏的小道士一番话说来那叫一个慈悲心肠,不卑不亢,让在场众人纷纷暗自点头。
和余沧海相仿,宋安柏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但却生了一副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虽充斥一股子傲气,但也气质潇洒,言语得体,礼数周全,让人顿生好感。
莫名的,余沧海心中烦躁,滋生出一股嫉妒心思,冷言道:“若是余某不应呢?”
“哈哈,终究是余道友抢人手下先锋,倘若道友不应,小道只好厚颜试试道友手段了!”宋安柏哈哈一笑:“若是小道侥幸胜了一手,还望道友体谅小道的一番苦心,放那先锋归附旧主罢。”
余沧海不语,眉头微皱,转头看了一眼青阳道人,只见青阳道人面色沉重,微微摇头,只示意余沧海莫要应敌,却也没有言语。
“如此,余某便讨教宋道友高招!”余沧海哪里不知青阳道人的心思,这宋安柏乃是真武观门下,想来一身手段惊人,他或可不敌。只是若任由人几句话就让他把自家道兵想让,也是万万不能。
说罢,余沧海搬运黄鳅真气,来到一处空地,施展出太上龟蛇御气术中御气成兵的手段。
眨眼功夫,在场众人只觉得四周水精之气汇聚,于那余沧海手中聚成一杆长枪。这长枪晶莹剔透,周身有黄鳅雕刻其上,散发出一股子深邃冰寒之气。此次手段,比之前在通天河上和虾先锋对战时高明了数倍。
他这段时间
“没想到余道友也学了我真武观的道统,就是不知得了几分手段哩。”宋安柏嘴角微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屑神色。
说话间,也施展出那聚气成兵的手段,汇聚四方水精之气成了一杆长枪。这枪身亦是晶莹剔透,但上面却有龟蛇盘绕,灵动游走,透出一股堂皇大气。
光论卖相,比余沧海那杆要超出许多。
他们这方使出手段,可让四周凡人大开了眼界。一个个神情之中出了兴奋之外,还参杂了一丝恐惧。想他们半身劳作,哪里见过这种仙家手段?
“感情这位小哥乃是仙家真人,真是人不可貌相。”那张老根躲在众人身后,脸色可谓是好看的紧呐。
一旁一人听到,便问:“咦,老张,你认识那位真人?”
张老根哪里还敢议论,苦笑着摇头挥手,却是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话说余沧海见宋安柏亦是在挥手之间使出聚气成兵的功夫,心中也有较量一番的意思。但见他脚下一动,一手托抢,左跨半步,便往宋书柏肋下刺去。
宋书柏本出生于官宦之家,之因天生一副修道的根骨,才被真武观中度化修行。他修行至今已有三载时间,不但周身穴窍尽开,根基亦是打的极其牢固,此番因为凝煞在即,教他老师怕其修行太过顺利,心性恐有不妥,这才给了他一个任务,命其下山来碧衣仙子处传训。
他来到碧波潭也有些日子,只是那碧衣仙子一直在炼制丹药,他只好在潭中等候。恰逢前几日锦三前来,两人聊了几日,锦三添油加醋,在其面前把余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