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继续活命,来小幸路的美术馆,带上我想要的东西,子夜12点准时到,不许迟到!”
居然最后一行还有一个备注,上面备注要我一个人来。
字迹潦草,那种黑色时,我猛的打了一个哆嗦。谁他妈那么单刀直接邀我?
小幸路的美术馆?
美术馆上次要害我的那个人难道与今天送盒子的人是同一个人嘛?
可是他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送我一双女士手套,但是他的意思很明显,明显叫我去小幸路美术馆去谈判就是要我手上的东西,如果不给下场肯定会很惨,这是明摆的事。
但我手上有什么是他所需要的呢?
我到底招惹了谁?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丝,想过普通的生活,谈个女朋友结婚生子,有那么难吗?
叹了口气,我把纸条看了一遍,又把那个盒子翻了个遍,但是什么都没有再找到,除了女士手套和这张纸条之外,一无所获!
不去的下场,肯定会很惨,这种事本身想报警,但是觉得太诡异,报警有什么用,警察不会,相信我,也没有实在地证据威胁孔夏这种案例太多了,警察一听已经变得麻木不仁。
我遇到的事复杂的复杂,远远超乎我的想象,所以报警没有个卵用。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如果我不去美术馆呐,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考虑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去一趟,毕竟我也想把真相搞清楚,现在天刚蒙蒙亮,你晚上还有很长的时间。
昨晚太平间里一片狼藉,我想上午睡个回笼觉,下午的时候去太平间收拾一下,万一要被院长看到了就不好了。
倒进沙发里就睡,你睡就睡到下午两点,出去吃了点东西就赶往太平间,昨天晚上的凌乱已经都被收拾好了。
我去找了监控室的王师傅,他告诉我是他带我收拾得。
我感谢了他之后,告诉他晚上会去上班,等到了12点之后,希望他能待我看会门。我要花两个小时时间出去一下。叫他帮我顶一会。
晚上的时候,我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去铁道旁边的天桥地摊买了几把刀子,以备急用,无意中我看见天桥上有几个算命的摊位。
也许是这几天摊上了事,心中不安,我朝几个摊位走过去。
我来回转悠了两圈,发现这些算命的摊位还挺火的,比鸡鸣寺里的算命的大师还要火。
摊位上都摆了一个价位牌。主流都是下班的小年轻城市范围不大,但是外乡人却很多为了自己事业打拼的,在这里奔波迷茫,正和那些算命的口味。
这些算命的人为了生计,可以揣在年轻人后面扒生意。
那些算命的年轻人,估计想法和我差不多,也不全信,只不过是心里找个慰藉和踏实。
几个摊位多数都是老头子老太咋咋呼呼地,都神神叨叨,典型的江湖术士。
比较显眼的,有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年纪比老头老太要小二十多岁。这个中年男人带个墨镜,纹丝不动,对来往的客人也没有要扒生意的意思。
这个中年男人穿的倒是很利索,坐在马扎上到向是打坐不像是来做生意的。
古典,浪漫这个中年男人怎么出来干这个,而且他的生意是最惨的还是在最边上,大半天都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
我下意识的走到他面前他戴着墨镜看着我。
“先生会算卦吗?”我有点不可思议,总感觉他有点眼熟。但是他的墨镜太大,又太黑,我看不清楚。还戴个鸭舌帽,根本就不像是个算命的人。
他微微的点点头,没有说话,我在想不会是个瞎子或哑巴吧???
他不动声色,把一个装满签字的竹筒递给我,“自己摇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