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看出了我的担心“你去卧室看看,我去厕所看看。”
“哦。”我点点头走进卧室,卧室除了一床一柜带一茶几就没了。一目了然。
房东也查过了没有。
“以前来这里收房租的时候也没有感觉这么阴森。”她对我陈述。
我皱眉,一脸狐疑,“你怎么就那么确定?”
“我有阴阳眼,常能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还没说话,她就跑到客厅的茶几前,猛的蹲下,在茶几下拿出一个红色的娃娃。
我心一沉,她的眼还真不是一般的犀利和尖锐啊。
房东目光如炬,“这么东西哪来的?”
“我,我是买巧克力,卖家送的。”我被她忽然这么一问反而不安起来,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结巴。
房东脸一沉,“你知不知道,娃娃属阴物不能留的,不然家里不安,要用明火烧掉。”
那娃娃我记得江湖术士告诉我不能丢的,巫婆也告诉我,石膏也不能丢,都是保护我的。
可看到那娃娃被房东拿在手中变的扭曲变形狰狞的样子,我动摇了。
石膏不能丢,这娃娃应该可以丢掉,我不需要这么多阴物随身。
“好吧,那就直接烧掉就好了,去哪烧?”我直接问她。
房东幽幽开口,“要去阴气重的地方要我点燃火后变为阳火焚烧,这样阴物就会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我点头思考了几秒,“顶山公墓还能焚烧,那里比较近,也是最适合的地方,况且现在去,也就在靠近小幸路的美术馆前面将近一千米的位置而已,五点肯定能回来了。”
“行,看在你租我房子的份上又那么年轻,我帮你一起处理,打车去就行。”房东说完就走出了门。
房东一直拿着那只娃娃,我跟在她后面走,每每看到娃娃的眼神,总觉得她也有了生命,虽悚然但却不至于要我的命啊。而且感觉这娃娃的眼神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也许是半夜,车比较难等。
等车的时候我问房东要过娃娃想看看,房东递给我。
这个娃娃穿着红色的裙子,漾着一抹微笑,黑色的头发,雪白的脸。先前白天见它的第一眼,感觉很诡异,为什么现在觉得像被待宰的羔羊,那么可怜呢?
它的眼神不再那么诡异,看着我的时候透露出一种恳求甚至哀求的神色。
难道是我的错觉?一只娃娃也有这样的眼神吗?还能传达讯息?
这时候来了辆车子,房东招手打车。一个的车司机停下来,房东坐前面,我坐后面。
夜很黑,顶山公墓的这段路很不好走,车子开的有些缓慢。
车内很寂静,“两位大半夜的去顶山公墓干啥?”
我们没说话。
那司机怪异的看了我们一眼,又瞥了眼后视镜“帅哥,你旁边的女孩为什么一直哭啊?”
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彻底僵住,惊愕不已的看向旁边,空无一人啊!
“后车座上就我一个人哪来的女孩啊?”
司机这时还特意指了下我旁边,我机械性的又朝旁边看,“哎,又没了。奇怪。”
房东带着阴冷的语气看向司机,“只有我和她,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司机连连说可能自己看错了,对我们道歉了以后就没再说什么了。
山连山,路弯弯,下车的时候说车门可能有点卡住了,司机叫房东先下车。
之后这个中年司机看房东朝公墓里走去,他连忙问我,“你和房东什么关系?”
“我租了她的房子,她是房东。”我如实的说了。
司机神秘的转身看着我,“你身边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