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故意把王灵的石膏又送回你家的?”
“不然呢?难不成石膏自己会回来?”我气急败坏的低吼。
“哼哼。”那个男人冷笑一声,“我没扔,你有权利处理。但是我上次提醒过你,这石膏具有生命,要善待它。而且也不是你能轻易摆脱的。”
那男的说完就断了线。
我颓然的一屁股靠进沙发,像堆无法思考的肉无助的看着那正对我咧嘴而笑的石膏。
王灵你像幽灵一样缠住我,到底为的是什么?
这个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看到这具石膏像我有种眼熟的感觉?
我走到床边,打量了会这石膏的面容:乌黑的眼,血红的嘴,还涂着淡淡的胭脂。怎么看怎么怪异,那眼神到底是友是敌分不清。
“不管怎么着,我都得把你给扔了!”说完我顾不得大白天,抱着石膏朝车的后背箱一扔,直接朝荒郊野外开去。
车开了一段路,虽然这里是白天,但十分荒凉,还有座坟山。
冷水镇几里处是我住的冷水村,这里是郊外。常年来冷水镇和冷水村共用一条剪子河。
这里因为地处偏僻,所以几乎没有人来的痕迹。
山上荒废的田梗里堆满了坟包子。偶有几只乌鸦发出难听凄厉的叫声。
漫天遍野的孤坟,老榆树直耸云霄,树上挂着榆钱。虽然金黄一片,却很阴森。
我把这石膏朝一座无名坟上一扔,低声丢了一句,“反正你也死了,这里都是你的同类,你就待在这吧。这就是你的命!”
这时一只乌鸦从我头顶突兀的飞过,发出凄厉的叫,我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这会我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个乱葬岗,一刻都不想多待。穿过一米高的杂草,我赶紧开车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已经是深更半夜,路不远,我开的却不稳,之前去酒吧喝到了点酒,都不知道怎么开回来的。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倒床就睡。
旁边没那个邪乎玩意,一个人睡的确特么舒服,酣畅淋漓。
沉睡间,我作了个梦,梦到我抱住了一个女人滚床单。借着酒劲,我把这个女人紧紧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那漆黑的眼,鲜红的嘴唇,都被我吻上。
做了一夜的梦,但醒来累了个半死。
这个梦太过真实,我感觉全身腰酸背痛。
睁开眼,屋内光线昏暗
下一刻,我从没有过的清醒。我的脖子上有只手?
心里猛的一颤,我转过头,那石膏居然抱着我睡在怀里?居然紧紧的依偎在我胸膛?
啊!
我惨叫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
这鬼东西不是被我扔到坟山了吗?怎么又自己回来了?
吗的!我崩溃的咒骂了一句,一骨碌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这石膏。
“你特么为什么要缠着我?我还非特么得帮你找出死亡真相是吧?劳资又不欠你的。又没和你打结婚证明,凭什么帮你?”
我气的冲这东西暴吼,我特么自己的事都自顾不暇了。
那石膏漆黑的眼神幽幽的睨着我,好象我欠了它什么?一股阴寒蹿遍我全身。
这玩意不管怎么的都不能再待我这了,再这样下去,我特么不疯也会得抑郁。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梦里那漆黑的眼,鲜血的嘴?我靠!居然是这个石膏?
不然真的无法解释,那眼那嘴实在太过熟悉了,化成灰我都认得。
难怪和自己缠绵的女人身体那么僵硬,就像是一具死尸或蜡像?
对,就像是蜡像!
我看向这石膏,这会这东西正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