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还在继续,但是观众席上有一个人陷入到极度痛苦的回忆。
十七年前,在北方,一座昏暗的地下室内。
“这一批的实验体怎么样?”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一般,让本来就很昏暗地下室显得更加恐怖!
一个身穿已经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衣服的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只怪兽!
他带着一副肮脏的眼睛,牙齿参差不齐,黑黑黄黄的残留物布满了牙齿上。
“嘿嘿嘿!很好!很好啊!特别是那个女孩!嘿嘿嘿~”声音尖锐就像是金属敲击一般。
“上面说了,这是最后一批实验体!”
“嘿嘿嘿!为什么?嘿嘿嘿~~~呼!呼!呼!”感觉那个人像是很累一样,不断的喘息着,然后收颤抖着伸进衣服里。
摸索了一阵,拿出来一个透明的试管,试管里装着绿色的液体。
“嘿嘿嘿~嘿嘿嘿~”那人一边阴冷的笑着,然后打开试管的塞子,一仰头喝了下去。
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然后再睁开。神奇的是他喝了那绿色的药水以后,整个人也就不再喘息了。
“为什么?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传话罢了。”仔细向地下室最黑暗的角落看去,影影约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影,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帽子,黑色的手套,黑色的口罩,黑色的鞋子。
“嘿嘿嘿~那你就先走吧,既然是最后一波,嘿嘿嘿,那就让我好好珍惜我的宝贝吧~嘿嘿嘿。”
“那你玩吧~我走了”
说着那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黑暗之中,地下室里一片寂静,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嘿嘿嘿~嘿嘿嘿~宝贝们,不要急!你们林叔叔这就来了~嘿嘿嘿~”
如果刘念军,或者林凡在,一定可以认出来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就是——林家烙!
此时的林家烙只能依稀的看出来有一些人类的样子,皮肤紧紧的包裹在骨骼上,双眼深深陷在眼窝里。
干枯的双手上洒满了灰黑色的斑点,就像是尸体上的一样,有些斑点上甚至还长着绿色的毛发。
他佝偻着身子,行动略显迟缓,慢慢的走到一个两米高的铁门前,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一个卡片。
滴!
铁门缓缓的向左侧滑去,露出了里面的样子。
铁门里是一个硕大的仓库一样的房间,里面摆满了一张张带有透明玻璃罩的床。
床上躺着的大多是一岁左右的孩童,所有孩童都紧紧闭着眼睛,鼻孔里插着医用的软管,双手和双脚上也都插着类似的软管。
林家烙缓缓的走向仓库尽头的一个巨大机器旁,机器旁边放着的是三个巨大的罐子,那些插在孩子身上的软管就是从这些巨大的罐子地下发散出去的。
林家烙走到机器面前,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然后仔细观察这机器上的一排排数字。
观察了一会,他开始转向那些床,一个一个的检查,有些看一眼就走了过去,有些会在旁边看很久很久。
终于他来到了一个婴儿面前,那个婴儿的脸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胎记覆盖了大半张脸。婴儿似乎睡的很熟。
如果仔细观察这里上百个婴儿,会发现每一个婴儿都是有问题的。
有些是天生畸形,有些会像这个婴儿一样,脸上出现大片的胎记,有些则是天生就有病,等等这些。
林家烙自言自语的说到:“嘿嘿嘿~我的宝贝们,不能怪林叔叔啊,要怪就怪你们那些残忍的父母,丢弃你们不管~嘿嘿嘿~”
他抚摸着那个玻璃罩子,口水从口中一滴一滴的滴下来,但那口水并不是正常口水的颜色,而是绿色的,和他喝的药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