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资金方面,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分成如何?”
“是!”女子赶紧感激的应道。
其实距离靖国使团离去还不到半个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却来了王府好几次,每一次都不是光明正大的来的,而是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衣袍,身边跟着一个办成小厮的年轻的公公,匆匆忙忙的来,然后匆匆忙忙的去。
荣骅筝闻言心一跳。
“这……”刘大夫看了一眼荣骅筝,荣骅筝挥挥手,“你有事便下去吧。”
这,这怎么可能?!
荣骅筝听了,立刻朝着所谓的5号药房急匆匆走了过去。
她话刚落,刘大夫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然后将荣骅筝要的东西递给她。
荣骅筝看着刘大夫,皱了一下眉,“刘大夫,为何还不着手医治?”
她暗忖不知道谁伤得那么重,然后却从那一股血腥味中嗅到了一股走兽的味道。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荣骅筝在正午用膳的时候便和宇文璨和说了,宇文璨这些天也不知道忙什么,每天用完早膳之后就到西园的书房去,吃了午饭睡了午觉之后就进宫去,直到晚膳才回来。
女子愣了一下,赶紧点头称是,然后想到了什么,道:“敢问王妃府上是……”
荣骅筝进去的时候有伙计还认得她,赶忙的将她请到一间小巧的厢房,然后急急的奔走告诉刘大夫。
“恭谨王府。”
荣骅筝伸手拉住她,道:“如果要谢我就用另外一种方式吧。”
“他想让我陪着他金皇陵去见见母后。”宇文璨说时,眼睑下垂,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荣骅筝嫌她太吵,“他还没死,只是昏睡过去罢了。”
“没有赴汤蹈火那么大阵仗。”荣骅筝放开女子,再度伸手执起一旁的毛笔,边在上面写边道:“你只需让你夫君在伤口好了之后,让他将他在诛狼山的一切都告诉本王妃便是。”
两人出去了,荣骅筝让灵儿牵着小屁孩,自己就到刘大夫存放药材的房间去拿药材,在进去的时候看到好几个人端着一盘盘血红的水进进出出,荣骅筝一闻就知道那是人的血腥味。
刘大夫的药铺人非常多,进进出出的有男有女,而且甚多人都是一身华袍的,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萧夫人……”刘大夫赶紧的制止女子的动作。13acv。
“草民听王妃的!”
荣骅筝还没走到大厅去,就看到大厅里围满了人,纷纷指指点点的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荣骅筝推开人去挤了过去,去到5号房推开屏风立刻就看到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子浑身血淋淋的躺在一张狭窄的床上,他一只手手臂被什么东西咬得血肉模糊,肉屑翻滚出来,顺着那碎了肉,还能看到森然的骨头!
荣骅筝坐下之后就抱着小屁孩喂他吃刚才买来的温润小粥,不过是喂了几口,厢房的门便被推开了。
其实男子的重伤并不在这里,除了他的双臂被咬得不成样子之外,他的床腿也有同样的咬痕,而他最重的伤则在肚子上。
有一次荣骅筝好奇的问起,宇文璨夹着菜肴的银箸顿了一下,淡淡道:“他这些天都梦到母后托梦给他,说想他了,让他下去陪她。”
“嗯。”荣骅筝沉吟一下,道:“让人在你方才说的那几个地方都建一间药铺吧,经营的方式还是这里的一样。”
小屁孩摸摸胀鼓鼓的肚皮,打了一个饱嗝,“我也一起去。”
两人之后再度聊了一会,荣骅筝看小屁孩吃得差不多了,才刚想出去亲自挑药材,这时候便有一个伙计匆匆忙忙的推门进来,喘着气对刘大夫急声道:“刘大夫,有人被狂兽咬了重伤送到这里来了,您现在可是先出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