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呃。
在心里狠狠的呻吟了一声儿。安宁觉得她是越发的瞧不明白这个权倾朝野的权五爷了。
这男人,亲自给她当了一次通下水道的修理工?
她这面子,忒大了点
抖了抖眼皮,又颤了颤心尖儿,再扁了扁小嘴儿。
安宁面无表情的伸出两条又细又长的小腿儿,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认真的看着男人,“谢谢?”
“滚蛋”权五爷狞笑一声,一抬手,“洗你的澡。五爷对被强的女人没兴趣,懂?”
懂懂懂!
安宁小鸡啄米的点着脑袋。
她太懂了!
就是因为懂,所以那天晚上她才豪赌了一次。完全违背了她平日里的准则以及专业的素养。
“刚才”安宁小心翼翼的掀起眼皮,偷瞄着男人的表情。
权煜皇冷笑一声儿,“你不是猜到了?还问!”
“哦。”点点头,安宁捂着胸口,哧溜一下就蹿进浴室里了。
且不忘了将房门反锁上。
刚才他摆出一副绝对要把她给吃了的模样儿,很明显还是在演戏。
至于演戏给谁看?为什么又要演戏?
那就跟她没关系了。
只要她确定今儿晚上自己又逃过了一劫,贞操是保住了那就成。
其他的?
她没那心情去思考,更没有力气去思考。
坐在浴缸里,将自己的鼻子以下的半张脸儿埋在水中。
安宁深深的叹了口气。
是啊,今儿晚上是躲过去了,可明儿晚上呢?后天晚上呢?大后天
数不胜数,防不胜防。
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的贞操不知道哪一天就没了吧?
更何况
他姓权的也真不是什么有耐性的男人。
一次两次,她还能用他性格的倨傲给搪塞敷衍过去。时间久了呢?次数多了呢?
该来的,总会来。
躲,是躲不过去的。
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到底什么法子,才能挡得住一个被求欢的男人呢?
似乎是无解的。
翌日。
日上三竿的中午,安宁睡觉睡到自然醒。
这样的舒服,她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感受过了。
上学的时候为了啃下那一个又一个的证书,她必须得比别人更刻苦。
工作的时候为了养活自己不让自己被饿死,她更得付出更多的努力。
偷得浮生半日闲?
有这么点味道。
美美的睡了个好觉,安宁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蒙古大夫虽然蒙古了一点,但他的安眠药还是很有效果的。
这不是,一粒安眠药下肚,她一夜好梦。
什么,都没有出现在她的梦里,让她连睡觉都感觉是在苦苦求生存。
老爸的死
算了,她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等过些天冯教授被放出来,她见了冯教授再去苦恼吧。
安宁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跟自己较劲的姑娘。
说的好听点,叫随波逐流。说的难听点,就是得过且过。
不然还能怎么办?
横竖非要把她自个儿逼疯了才肯好么?
活好当下,就可以了。
未来的事儿,未来再说。
更何况她面前还有一桩老大难的事儿
“嫂子,真的快饿死了。饭啥时候做好啊?”
小追命望眼欲穿的看着厨房,肚子已经在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