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自己不是都已经猜到了么。”
“唉……”痛苦的闭了闭眼睛,陆越川伸手俯额,“如果我还没有猜错的话,很快蒋青云就会被送进军医院来,以他身体不适为借口。而且,这道命令是嫂子亲自下达的。”
郝亦花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你推测的分毫不差。不用很快,大概再有几个钟头蒋部长就会来住院修养了。”
算算时间,蒋欣然那丫头也该把她亲哥哥折磨的差不多了。蒋青云的精神上的确是受到了不小的折磨——甚至可以用摧残来形容。其实这样的蒋青云,就算是没有夫人的命令,他也坚持不了太久。进医院,那是迟早的事儿。
“所以啊,亦花,我才迫切的需要你的帮助。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就像五爷离不开我一样。我们是鱼和水的关系。”
“你是鱼,而我是水。鱼离开了会死,可水没有了鱼,丝毫没有影响。”
“亦花,你真就这么绝情?眼睁睁看着我死?”
“你不会死的。越川,你不用给我打感情牌。我太清楚了,大家有多生你的气,就说明大家有多依赖你,有多想念和喜欢你。这些惩罚都是你应得的,没有人要你死,也不会有人要逼死你。越川,你总是说自己闯出来的祸要自己收。现在,我把你说的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送回给你。”
陆越川是无计可施了,只能装可怜的望着郝亦花,“你当真不管我了?”
“如果大家没掌握好分寸要了你的命,那个时候,我会站出来送你去医院的。”
郝亦花这话的意思明摆着了,他是不会帮陆越川的。最多就是在陆越川要死的时候,他才会伸出援手,仅此而已了。
可问题是,小追命林晚晚还有大家,是不可能把陆越川逼到死路上的。大家都是出出气,惩罚惩罚他罢了。所以,郝亦花这是明明白白的拒绝了陆越川。
陆越川没了办法,也没了脾气。只好闭了闭眼睛,“就算你这次不帮我,你还是我这条鱼赖以生存的水。”
“我说过了,越川你不要给我打感情牌。我们认识超过二十年的时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郝亦花冷笑一声儿,“如果你真想活命的话,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夫人吗?”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年,陆越川撅起屁股郝亦花就猜到他在打什么主意,那么同样的,郝亦花脱下裤子陆越川也晓得他要干什么。
无奈的摇摇头,陆越川表情更痛苦了,“嫂子可是比你还要绝情的人哦!亦花,你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么嫂子就是刀子嘴刀子心。她狠下心的时候,我告诉你,比五爷发火儿还要可怕。我说过了,你别看嫂子现在对我的态度好像还蛮不错的,似乎她已经原谅我了。那是因为嫂子清楚大家会把我给拆骨剥皮!所以她才没有对我动手!”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越川,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成年人就必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当然了,后果也要自己承担。你自己不干人事儿,你现在怪谁。”
“我谁也不怪。我只怪我自己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朋友。居然眼睁睁的看我去受折磨。”
“那我在受折磨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呢?越川,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我们之所以能够成为这么好的朋友,是因为我们荣辱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我困难的时候,你永远都陪在我的身边,我难受,你也一起难受。同理,我也是一样。可这一次,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你不在,我的痛你没有分担一丝一毫。现在你又凭什么要求我帮你分担呢?”
“朋友之间不该计较这么多。计较这么多的,就不是真朋友。”
“可如果我的痛不欲生是我朋友给予的呢?”郝亦花轻飘飘的反问了一句,就堵的陆越川哑口无言。
这事儿吧,他本来就不占理,其次他又没干人事儿,实在是不好在跟他同等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