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错。
每个人的心情,似乎都相当的愉悦。
只是这愉悦的理由,就大不相同了。
“好了,你不用在这儿陪着我了。权煜皇怎么说也是客人,我们可不能失了待客之道。”高老意味深长的说道,“把身份尊贵的客人一个人丢下,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陈管家心领神会的闭眼、点头,“明白,明白。”
……
“权五爷!”
听到有人叫自己,站在客厅的中央一动不动,宛若一尊战神雕像的男人,掀起眼皮,斜睨了一眼,看到是陈管家,权煜皇英俊的脸庞上明显闪过一道厌恶。
陈管家把他脸上的厌恶看的一清二楚,可他笑的越发的灿烂和讨好了起来。
高老要的,就是权煜皇不痛快。
权煜皇越不痛快了,高老才能越舒坦。
而他,就是那个会让权五爷不痛快的肮脏虫子。
知道权五爷最讨厌卑躬屈膝的奴才,陈管家把自己的姿态就放的越低。还是那句话,权五爷越不待见什么,他就是越要干什么。横竖一句话,在有限的时间里,最大限度的给权五爷找点不痛快。
哪怕,只是碍了权五爷的眼,对高老来说,也是非常乐于看到的呢。
陈管家谄媚的蹭到了权煜皇的身边,“权五爷,您瞧我,可真是不会办事儿呢!居然把您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主子们吩咐了,要我一定好好的招待您,绝对不能有片刻的怠慢呢。权五爷,我就在您身边伺候,您有任何的吩咐,都可以跟我说。”
权煜皇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谄媚讨好的奴才样儿,他英俊的脸上明显表现出不悦,但他‘忍耐’的没有爆发,而是冷冷的说道,“不必了,我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就好。”
“这哪儿行呀?!”陈管家夸张的说道,“我多荣幸呐?能有机会伺候权五爷您!要知道,京城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要给您擦鞋,那都是没有机会呢。权五爷,您可千万不要剥夺了我伺候您的大好机会呀!”
“滚。”权煜皇平静的吐出一个字儿。
陈管家一愣,态度越发的谄媚起来,“权五爷,是不是我碍了您的眼呀?如果是的话,您就直说,千万别给我留脸面。我就是一奴才,我没有脸面的。在您的面前,我啊,就是奴才,就是宫里的太监。”
他喜欢什么,外界或许不清楚。但他讨厌什么,外界却是清清楚楚。
看到陈管家故意在自己的眼前晃悠,还摆出这么一副十足的奴才样儿,权煜皇哪里会看不出来对方的用意啊?
他冷冷一笑,觉得挺有趣儿的,仗着身高优势,他权五爷看人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他问:“你替你主子办事儿,五爷能理解。可你也不想想,你死了,你主子不过是少了一条狗,对他不痛不痒。可你的妻儿老小怎么办?他们可全指望你一个人养活。五爷说的,对是不对?”
陈管家脸上谄媚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尴尬的笑了两声儿,“权五爷,您又跟我说笑了。”
“你看五爷像是和你说笑?”权煜皇似笑非笑的斜睨着陈管家,“你是什么身份,配让五爷和你说笑?”
轻轻的一声扣动扳机的声音,让陈管家冷汗直流。
“权五爷,您……您这是做什么啊?”
“做什么?”权煜皇似笑非笑的用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陈管家的眉心,“五爷就是提醒提醒你,替主子办事儿是好事儿,值得表扬。可做奴才的也得明白一个道理,表现的欲望太浓烈,小心玩火自焚。懂?”
眼前这位主儿,那可是个说杀就杀,从不会犹豫的阎王爷呐!
权五爷的名声,就是靠这一具又一具的森然白骨所堆砌而成的。
杀伐果决,心狠